在一起。心中却生无奈。两双眼睛相视,不约而同又笑起来。
贺雅菲挠了挠韩端的手心,道:“小端,我怎么觉得咱俩象是一对要英勇赴义的同命鸳鸯。”
韩端也笑:“小弟怎担当得起,我看还是应该比作茧中之蛹,拼命想挣脱束缚,却无能为力罢了。”
两人又一起笑。
贺雅菲眼神落在韩端的伤手上:“刚才没来得及问,这又是怎么了?这么大个人了,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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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款款,完全象个温柔的小妻子。
韩端无所谓地耸耸肩:“喝酒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
“就知道你不会说实话。问也是白问。”贺雅菲白了一眼,“你的酒量真不行。这半天了脸还红呢,茶也喝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韩端点头。
上车的时候,贺雅菲不经意的问了声:“小端,去哪儿?”
“回去吧。”
“不如去我那儿咱们接着聊?”贺雅菲发出邀请。
邀约之中地香艳若隐若现,韩端把持心神:“不太方便吧,还是改天好了。”
贺雅菲并不勉强,反而放肆地大笑:“小端,这样躲着我,是不是也是你的游戏规则呢。”
“算是吧。”
“生活中这么多的不如意。顺其自然又没什么不好,反正我们最终都不会因彼此而改变选择的道路。”
韩端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尽管刚才一通牢骚之言,他的追求不会变。
如果说想得到更多。只是为了更好地实现自己“医者仁心”的宏愿,师父的教诲,为更多的人服务他一刻也没忘。
于是玩笑道:“雅菲姐。你如今嫁作人妇了,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了。”
“哼,我算什么人妇,除了必要地应酬,还是不自己住在外面。”
韩端惊诧莫名:“姐姐现在还自己住?”
贺雅菲眼睛落在别处:“对呀,跟以前没什么分别,还是一个人住在那儿,要不要过去欣赏一下?”
韩端再次推拒:“还是改天吧,今天心太乱了。”
“好弟弟,那我就送你回去。”贺雅菲没再固执,交心谈话之后,她对韩端有了更多的了解,也不愿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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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地声音,肖凌零赤着脚跑过来,拽着胳膊把韩端拉进屋里。
“臭老端,你还知道回来。”肖凌零手煽了煽鼻子,“这么大酒味,又跑去疯了。”
韩端刚刚还在楼下坐了一阵儿这才上来,没想到还是被识破:“哥哥怎么会疯,今天雅楠生日,就喝了点酒。”
“那也不用这么卖命吧。”凌零小声嘟囓。
韩端不欲多说,转身进屋。
肖凌零跟在后面进来,接过他的外套挂好:“老端,怎么看你情绪不高,是不是很受伤?”
肖凌零的乌鸦嘴向来很灵,这次又中。
韩端上上下下打量,半晌不语。
肖凌零被看得莫名其妙,低头在自己身上端详:“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吗?”
韩端目标转移成功心里偷乐:“臭丫头,还是这么不注意。”
肖凌零拉了拉背心的小吊带,挺了挺小胸,一拳打在韩端肩上:“死老端,不安好心。”
她刚刚就在房间里玩电脑,一个人在家穿着随意,看上去够清凉。
丫头个子很高了,修长的大腿,套条棉布做的小短裙,没穿袜子,小脚趾还别出心裁地涂了两下亮彩。
韩端继续打趣:“呵呵,挺养眼的,哥哥看了不要紧,可千万别这样上大街,会让某些人的眼珠子掉下来的。”
肖凌零不依了,抬脚就踹:“死老端,我把你地色眼珠踢下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韩端伸手就抄住丫头的脚踝,口里花花,“再抬脚就要走光了啊。”
“就走、就走,气死你个臭老端,怎么着,馋死你。”肖凌零单腿跳着,毫不服软,嘴里不住地嚷嚷。
韩端被击败,放下小脚,顺手在她肩上拍了两把:“乖妹妹,还是你厉害,哥哥认输。”
肖凌零就势倚向他怀中,小嘴一翘:“哼,算你识趣,看你喝多的份儿上,饶过你了。”
韩端笑笑,就喜欢凌零孩子气的样子,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只要回来见到小丫头,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突然,肖凌零有新发现:“死老端,你地手是怎么了,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碰上了情敌?你这人太闷,要不要老妹帮你出头?”
韩端不愿解释,一手搭在凌零细软的小腰上,却故意色狼样子,另一只手坏坏地在裸露的香肩上摸了两把:“嗯,手感真地很不错吔。”
“少给本姑娘打岔。”肖凌零识破了韩端转移目标的“险恶用心”,不理他的“非礼”,“还不如实招来?”
终于还是心疼占了上风,拉过韩端包扎着的手仔细看了几眼,低头凑过小嘴轻轻吹了几下:“怎么样,不疼了吧?”
韩端合作地夸奖:“不好多了哪行,零儿仙气一吹,百病包治。”
“哼。”肖凌零颇为得意地仰一下脑袋。
韩端两手都放在小蛮腰上,让那颗小脑袋踏实地靠在自己肩上,对这个调皮捣蛋的妹妹实是钟爱不已。
“你呀,你呀,这么大个人了,什么时候能让大人省心?”粗心的肖凌零并没意识到韩端瞬间的感动,伸小指在他额上捅了一下,像个大人责怪调皮的孩子。
呵,这口气居然跟贺雅菲有几分神似,说的字眼也没差了几个,只是更夸张了一些。
韩端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