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妻侄也被关在一起的时候,感到希望也破灭了。肖天放意识到,一手创
司马上就要不保了。
讲完前因后果,肖天放凄然道:“小端啊,看来叔叔没办法,只能把公司交给他们了。可怜就是孩子们,自小娇生惯养惯了,以后怎么生活。”
“凭什么啊付点利息呗。”
“孩子,你说的简单。”肖天放摇头叹气,“我想明白了,他们打一开始用意就在叔叔的公司上,根本就不为了钱。再说了,这一下子到哪儿去弄这么多的钱啊。”
韩端不吭声了,卖古董那笔钱应该足够还债,只是出来的时候自然不会带出来,他已悄然把支票塞给刘想。
现在更不敢说出来,如果肖叔分析得没错。在这种地方就算交了钱也白搭,这帮人显然意不止此,说不定赔了钱反而连小命也交待在这里。
“小端,说说你在学校的情况吧。”肖天放小声道,他也意识到这儿有话不能明说,却还是希望听韩端讲讲女儿地情况。
“肖叔,你放心,我们在学校很好,下了课回去住,隔壁都是不错的哥们。平时都互相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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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端也不说太清楚,只隐隐地透露给肖天放,凌零在学校里还是安全地,希望他能放心。
]:.地,两菜一汤,伙食说得过去。
他们大约也不想事情闹大,肖开放在东洲毕竟是有名有姓的人,如果能和平解决,顺利拿到报酬。当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到了晚上,屋子里黑乎乎一片。佘帮地小子们放了一个塑料桶进来,充当两人马桶。
韩端手铐、脚镣一直套在身上,解手都很不方便,境遇比起那次入狱都颇有不如。
肖天放能自由活动,把床单撕破塞在他手腕和脚腕上,权当保护。
扶着韩端做完清理工作,心疼地让他靠着臫,一起倚在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
两人又说了很多,甚至一直聊到了韩端和凌零小时候的事情,但都没敢说具体。
哎。很多年了,倒是人家佘帮给了个机会,让这爷俩谈得这么透彻。
肖天放这几天肉体上没受什么虐待,精神的煎熬却更加难耐。根本谈不上睡眠质量,今夜有韩端作伴,反而睡得安心了。
韩端跑了这几日。跟刘想一样连着两夜不曾合眼,也是疲惫不堪,很容易就睡过去了。
韩端终非常人可比,想得也复杂,不到最后关头自不会轻易认输,只要不为人察觉,总会悄悄祭起龙眠心法,所以睡得快醒得也早。
后半夜的时候,借着肖天放地遮掩,悄悄取下他的领带夹,弯成了细丝,摸索着捅开了手铐和脚镣,只是虚虚地搭在上面。
师父杜龙所学颇杂,连如何开锁这样的技巧记忆里都有,对高明的针灸师来说,这种小把戏也算不得多稀奇。
他要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必要时放手一搏,谁知道明天等待着两叔侄的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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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两个家伙正是今天带韩端进来的,按上头的命令,在这儿监视着肖天放的一举一动。
处地地方在一家娱乐城中,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到嬉笑声传来,大哥们肯定又去花差了,偏自己两兄弟命苦,只能在这儿枯坐着喝点小酒,连床都没一张,甚至不如姓肖的在那间屋子里舒服。
可以想见到大哥们身边充斥着女孩子地浪笑声,两个家伙哪能不恼火,心里恨得直想骂娘,至于骂韩端两个,还是别的什么人就不得而知了。
牢骚归牢骚,总之上面的命令还得照执行。
从监视器里听了半天,也不见韩端跟肖天放说出有价值的东西来,更看不出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屋子严严实实,娱乐城的窗户也都封着的,两人通讯工具没有,有一个还被上了绑,自信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不免怪大哥们太谨慎,害得自己兄弟不能好好出去玩。
两个家伙渐渐放松警惕,骂骂咧咧地也自管睡了。
到了第二天,胖子和“竹竿”奇怪地都没露面,想象中的过堂自然也没有发生,只小厮没忘了按时送饭进来。
韩端和肖天放觉得很不适应,难道又有意外?本来还打算顽抗到底的,这下子憋的力气都没处发泄,反都觉得怏怏地。
两人闷闷地聊了一天,肖天放拿定主意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妥协了。
可为什么没人来呢,虽然嘴上不说,两叔侄心里都这样想地地。这样沉默绝对不是正常现象。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帮家伙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