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江晏白回到怡然居时,两个孩子已经睡了。
宋悠然还在等着,见他回来,连忙问道:“是谁受伤?”
江晏白:“荣亲王被人不小心划伤了。”说完,心内暗自对荣亲王说句抱歉。
宋悠然问他:“伤的重吗?我们用不用送些药材过去探望?”
江晏白摇头:“还好!云阳说,十来日就能愈合,这事瞒着人,咱们就装不知道。”
闻言,宋悠然便不再细问,既然嘉宁这样说,那荣亲王就伤的不重。
“云阳让我转告你,这段时间可能要来的少一些,让你不要太想她!”江晏白是不能明白,这俩人是怎么快速建立的友谊。
“好!”
人家亲爹都受伤了,当然要在家伺疾。
此后的十来日,宋悠然都没怎么见过嘉宁,嫣然还是如之前一样,隔两三日来看她一次。
宋悠然每次问起家里人,嫣然都会报平安,还道宋德宣在孔大儒的指点下进步神速。
“袁明朗呢?也跟着孔大儒学吗?”宋悠然想起父亲的小友,便提了一嘴。
宋嫣然摇头:“袁大哥说,孔大儒是荣亲王为爹特意介绍的,他不好跟着,有张先生指点足矣!不过,袁大哥和父亲还是常见面的。”
宋悠然道:“两个人做伴儿学更有乐趣,也更容易坚持!”
就像前世嘉宁的室友们一样,全宿舍都考研,四个人攀伴儿学,最后都考上了研究生。
至于为什么不拿自己做例子,宋悠然表示:学渣,不配!
“爹爹也是这样说!”嫣然道。
嫣然面上总是带着笑意,所以,宋悠然还不知道宋家发生的事。
宋家老虔婆见三房攀上高枝,自己儿孙不能跟着受益,她便恶毒的伤了宋德宣的手臂,以阻挠宋德宣去参加恩科。
嘉宁知道事情经过后,每次去宋家,都会特意绕到正房,将老太太等人羞辱责罚一番。
今日是给宋德宣拆线的日子,嘉宁完工后,又去了宋家正院!
此刻她端坐在上位,老太太领着一干女眷跪在下方。
嘉宁学着她家大纨绔的样子,翘着二郎腿儿,端着茶碗道:“不是想跟本郡主攀交情吗?本郡主如你们所愿,怎么都还不乐意了?”
老太太赔笑:“乐意、乐意!”
“笑的比哭还难看!穿绿衣的那个,前两回跪你旁边的那个呢?”嘉宁问道。
宋安然磕了个头才敢回答:“郡主问的是小女的四妹妹,四妹妹前日嫁人了!”
嘉宁问她:“你妹妹都嫁人了,你怎么还没嫁出去?”
宋安然心内暗骂:你自己比我还大,不也没嫁人吗?
但她面上不敢流露:“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不敢妄言!”
“你的意思是,你爹娘只管你妹妹,不管你?可怜见的,要不要本郡主给你介绍个婚事?”嘉宁貌似关心的问道。
宋安然可不信她有这份好心:“不敢劳动郡主大驾!”
嘉宁起身:“也是,凭你也不配本郡主费心。今儿就到这里,赶明儿本郡主再来。有的是给你们攀交情的机会。”
送走了云阳郡主,一屋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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