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中形成的,而我的一些想法要在和那些洋人交流过后才能定下来,因为我并不清楚这个时代的贸易规则。
夜色降临时我所请的客人基本到齐,在这之前我特意去了一趟御膳房,感情投资的作用有时候非常重要,我以前吃过几次西餐,我把自己所知道的西餐的做法告诉御膳房的大厨,至于西餐会不会做成“稀餐”让我很担心,可当我来到赐宴的地点看着桌子上摆放的菜式时,不禁赞叹中华民族的膳食水平,而那些眼睛放光的洋人此时都盯着桌子看,证明大厨们的手艺的确非同凡响。
“皇上驾到!”田荣一句套词在座的所有人都站立起来,洋人们弯腰致礼史可法等几个大臣跪倒磕头,这样的对比让我内心涌现出一丝不快,可我不能让大臣们和洋人一样,几千年沿袭下来的习惯想改变不是一朝一夕能行的。
“诸位爱卿请起。”在座的几位大臣都是和我走的比较近的心腹,史可法宋应星居王铎次之,再后面就是刘宗周和阴士勋还有候方域等人,我之所以把他们找来就是让他们接触一下他们心目中的化外之民,我想让他们知道这些所谓的化外之民已经开始把天朝上国抛在身后。殖民浪潮汹涌袭来,身居高位者的心态非常重要,调整心态的方法只能是互相交流沟通,让这些大臣们知道天外有天,了解这个世界的格局,眼界开阔了想法自然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僵化。
王铎白天曾经提醒我不要在此时把会说夷语的事情让别人知道,他没有表露出对我会外语的疑惑,这让我越的觉得王铎深谙为臣之道,让我生出他办事我放心的感慨。
巴克德和斯图亚特已经被我告之担任今晚宴会的翻译,并且不要透露我会外语。看着皇帝入席,巴克德清了清嗓子对那些洋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一个四十左右的金男子走到皇帝近前用外语说了些什么。
巴克德刚才说的和这个洋人说的话我一句没听懂,看来这个时代英语远没达到后世时世界通用语言的程度,我看了看巴克德。
巴克德心领神会,“陛下,这位是乌曼先生,祖籍伦敦后来移居荷兰,他的父亲接受过荷兰国王威廉一世授予的骑士勋章,乌曼先生刚才说:尊敬的中国皇帝陛下,非常感谢您提供的晚餐,它让我迫不及待的想品尝,离开家乡已经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可心的美食,真是太美了,味道也一定很好!”巴克德说完也不禁看看桌子,和乌曼一样,他现在不想干别的只想好好吃一顿。
“乌曼先生,非常感谢你的赞美,那还等什么,我们开动吧!诸位爱卿,今晚尽管开怀畅饮,朕当与诸位爱卿同醉。”我看出几位大臣的心情不像外人那么放松,希望我的言语能让他们敞开胸怀,起码在此时不要去想自己的言行会不会让皇上觉得不妥。
乌曼等人听完巴克德的翻译,一个个喜形于色,乌曼说了一声谢谢后退归席内开动起来。我看着这些洋人的吃相,从中可以看出他们来自不同的阶级,乌曼和另外一个人吃的非常优雅,一看就知道接受过良好的贵族教育,反观巴克德和斯图亚特等人,看他们吃我只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桌子上的东西估计不是太难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