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从字面意思上来说,就是院子里有两棵树,从阅读理解层面来说,这句话被解释为体现孤独和单调的象征,表达了作者对周遭环境缺乏变化和变化的渴望。
而很凑巧的是,此时此刻,草坪上也有两个帐篷,一个大帐篷是陈朔的,另一个小帐篷也是陈朔的。
男人是很廉价的生物,不像奶牛,吃的是草,挤的是奶,男人喝进去的是奶,吐出来的还是奶。
就在不远处的另外一顶帐篷,里面亮着灯,所以能够看见一对男女拥抱在一起的身影,他们缠斗在一起,很快男生败下阵来,直挺挺的躺了下去,而女生却没有放过男生,坐在男生身上使劲儿蛄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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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诗茵:“.”
“恩。”
手里有点东西让心里踏实就行,其余我都随便啦。
每当快到雷区时,樊诗茵就会伸手过来制止陈朔。
樊诗茵就觉得这个提议很好:“那就是说,昨晚你跟何永源睡一个帐篷,我跟他的女朋友睡一个帐篷.那么问题来了,何永源的女友叫什么名字?”
陈朔倒是无所谓啦,他是一个无论环境多么艰苦都能枪出如龙的狠人,但这对樊诗茵不公平。
别说樊诗茵不会同意,就算她同意了,路上这一通折腾,还有个鸡毛情调可言。
樊诗茵松开捂着耳朵的手,回头问陈朔:“谁,谁是纯洁孩子?”
说到这,陈朔暗暗心想,源源,义父够意思吧,直接给你安排了个女朋友。
不过来这玩的年轻人应该素质都不错,走之前应该会主动打扫战场,把弹匣什么的都打包自己丢掉。
樊诗茵忙摆手,然后慌张的解释:“我,我好歹也快大学毕业了,该懂的都懂啊,我只是,只是没经验而已。”
刚准备开口安抚一下樊诗茵,忽然响起了一道让陈朔有些炸裂的声音。
樊诗茵:‘.’
“老公,老公。”
樊诗茵也好奇了,钻出来跟着瞅了眼,随即羞得立刻又钻了回去。
头回看真人版皮影戏,观影效果很一般。
回去途中,樊诗茵反而惴惴不安起来,小声问陈朔:“天天肯定会问我昨晚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回答?”
陈朔嚯的看了眼樊诗茵,惊奇无比,夸张笑了声:“哇撒,樊诗茵,没想到你小子浓眉大眼的,也好这口啊?”
樊诗茵果断拒绝这个提议:“这个太不靠谱了。”
人,不能只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
“不感兴趣!”
看着茵茵可爱的模样,陈朔安慰道:“忍忍吧,很快就会停的。”
樊诗茵又翻了个身,不搭理陈朔。
平生头一回,陈朔亲眼目睹一个女孩子因为太过于害羞而使小脸涨的通红,眼瞅着都要冒烟了,然后直接栽倒了下去。
背对着陈朔,樊诗茵默默裹上睡袋,双手依然死死捂着耳朵。
才不是?
陈朔哈了声,突然躺下,双手枕着脑袋看向樊诗茵:“我不是,那你也不是,你都亲过了,亲过还能纯洁吗。”
陈朔也很体贴理解茵茵,腿不让摸,那我就去找雪媚娘,无所谓啦,咱也不是挑食的小孩子了。
良久,唇分。
樊诗茵捂着耳朵,不敢听外面传来的靡靡之音,这对她来说太震撼了,类似的画面只在寝室偶尔的夜间观影时间才能看到。
陈朔暗骂了声:“这么纯爱的歌都唤不醒你们的纯洁之心吗,这个世界太污秽了,根本没有我们这种纯洁孩子的容身之处。”
想到这,樊诗茵悄悄看了眼陈朔,发现他的表情同样很严肃,仿佛在思考什么很严重的问题。
陈朔洒脱无比:“大大方方的说,反正我们只是清清白白的在帐篷里睡了一晚上而已,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朔抹了抹嘴,看着埋首于自己怀中,不敢直视自己的樊诗茵,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两人短暂的对视了眼后,陈朔看着眼神迷离的樊诗茵,轻喘几口气,又A了上去。
“谁说过,你有证据吗,我说的是回来亲,你也同意了。”
不给樊诗茵辩驳的机会,陈朔也翻了个身:“晚安,我要睡了。”
胡思乱想之际,陈朔已经抱着软绵绵的樊诗茵亲了很久。
樊诗茵现在听不得这些,赶紧就想下车,却被陈朔拉住。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大获全胜,陈家门万岁!
“恩,回来亲。”
这里指的是住的帐篷,不要想歪,探出来的也是陈朔的大脑袋。
倒不是不能再亲,实在是因为再亲下去在这就不合适了,但致命的诱惑与氛围只存在于这一刻,如果现在陈朔提议咱们去酒店,瞬间就会破坏掉目前一切的美好。
陈朔恶意心想,这一下不知道得扫出多少小雨伞啊。
翌日清晨,陈朔拉开帐篷的拉链走了出去,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已经有保洁阿姨在打扫周围的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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