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木小寒都没有搭理汪一真,汪一真知道自己错了,少有的做起饭来。他炒的菜并不好吃,和他的人一样,菜炒好了会喊木小寒一声,木小寒不回答也不去吃。
古人说,“治大国,若烹小鲜。”做饭最是可以培养一个人的性格。或许真正的爱情落在实处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要不然的话,就是虚假的。爱情中的浪漫不是只有鲜花美酒,也有一日三餐、柴米油盐的琐碎。而一个会做饭的男人,会将自己的满腔柔情注入各种食材。
木小寒有过无数次幻想,她下了班一身疲惫回到家中,有个爱她的男人在厨房,系着围巾,用爱为她做着饭菜。而她,有时候默默地望着,有时候悄悄走到他的身后,贴近他,用双手抱住他。那个男人不用多做什么,就算是偶尔的小责骂也无所谓,权当是生活的调剂品罢了。
但汪一真给她的却不是那样的感觉,尤其是保险事件,它的性质不同,在木小寒看来,它就是不可以被原谅的。前几日,木小江喊他们回家吃饭,坐在他的车上,木小寒觉得是那样别扭,望着汪一真,一股难以名状的陌生感袭上心头。
到了家里,心细的母亲发现了些许端倪,将木小寒喊到厨房,问她和汪一真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木小寒不想母亲担忧,笑着说自己是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心情不好而已。对自己女儿,母亲是相信的,说了一番安慰的话。
木小江问她什么时候去学车?
木小寒顿了顿,然后告诉弟弟,等过阵子,父亲再好些,她就去。
弟弟和母亲都劝她早点去,父亲已经没事了。三人谈论的时候,汪一真就捧着手机,目不转睛的玩着游戏。在姐夫面前,木小江从不客气,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
汪一真尴尬的笑了笑,他就是那样,人多的时候独着,就是一个局外人,何况木小寒和他还在冷战中。
回家的路上,汪一真小心翼翼的和木小寒说了几句话,也为保险的事情道了歉,说他只是一时糊涂犯了错,保证以后不会再犯。木小寒没有回话,在她心里,经过这样一件事,心底的判官已经给汪一真判了无期,就算是在一个屋檐,那也只是为了儿子有了完整的家,为了父母不伤心罢了!
空闲的时候,木小寒还是会打开qq,看看有没有春天的消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春天给了她完美的精神依靠,却又狠狠地带走了它。
心情不好,工作上木小寒经常犯错,给以往那些失误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为此,活阎王找过她好几次,训斥一番不说还用他那猥琐的眼神审视着她,似乎想在她身上找到答案!
木小寒不辩解,什么原因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车间忙了一阵子后,订单少了,木小寒不用随着工人干活了,每日来安排一下,偶尔检查叮嘱一番就坐在自己的小屋子里。
“寒姐,又在思念你的春天吗?”楚红一溜烟似的进了小屋,一脸的调皮状透着青春的气息。
木小寒白皙的脸颊瞬间就红了,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嗔骂起来:“你这臭丫头,又来调侃我,信不信扣你工资!”
“不信不信,寒姐是活菩萨,怎会那样对待我楚大小姐?”楚红笑了笑,手上却已经开始猫式讨饶了。
“楚红,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啥?”
“似乎,有些日子没听到你最爱的云了?好几天就想问你,该不会是联系上你的单相思了吧?”木小寒道。
楚红摇摇头,“寒姐,我发现了一个道理,单相思就是做梦,给自己一个幻想的理由。世上男人千千万,我楚红长得是貌美如花,又岂能单恋一枝花。”
说着,楚红又挺起了胸,骄傲的展示着自己高耸的身体。
“行了,少给自己寻找理由,快说是不是看上了哪个男人?”木小寒道。
楚红略微犹豫了一下,脸上瞬间就露出了花痴一般的笑,“寒姐,说真的,你还真是了解我!”
木小寒笑了笑道:“我跟你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我眼中你和女儿差不多,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吗?快说说那个男人是谁,怎么认识的,又是怎样打动你的?”
楚红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暂时保密,寒姐,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问吧,和我之间怎么客气忸怩起来了!”
楚红红了脸,脸颊如深秋里被风侵染的红叶,“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不是都会提那些要求?”声音很低,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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