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姑姑,对不起!”袁子墨深深鞠了一躬。
“你干嘛啊?”黎花上前拉住他,轻轻摇头。
袁子墨固执地甩开黎花的手,“我不想再隐瞒下去了。”
他双手交叉,深吸一口气,“叔叔,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正在治疗,效果、效果比较好!目前......”
“等等,”黎建新高呼一声,整个人也站了起来,“你有病?”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袁子墨,“上次你去家里的时候就已经病了,对吗?什么病?上次为什么不说?”
“姑,”黎花大声喊着,“你不能用这个口气说话。”
“没良心的东西,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欺骗为你付出一辈子的爹?”
黎建新已经气得口不择言了,没轻没重地说了出来,已经接近歇斯底里的状态。
室内安静得吓人,黎建新呆呆地坐下,双手捧住脸;黎花抱着双肩站在落地窗前,只有袁子墨,直挺挺地立在客厅中央,像...像一个罪人一样,等待审判......
情绪激动的黎建国苦于不能说话,胸脯气鼓鼓地剧烈起伏着,他‘呜呜’两声,站起来走到黎花身边,指了指卧室的门,黎花同他走了进去,门‘哐当’一声关上了,袁子墨的心情紧跟着又沉了沉,很快,就会有宣判结果了吧!
黎花拿出纸笔交到父亲手上,哽咽着说:“爸,我没想骗您!他也不想,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黎建国在纸上写了三个大大的问号,用笔戳着纸,纸页被戳出了几个洞,怒气未消的黎建国嗓子里有呼呼的声音。
“慢性...白血病,”
“啊!”这一声吼惊得黎花后退了两步,也穿透门和墙传到了客厅里。
袁子墨飞快地走到卧室门口,敲敲门,“花花,花花!”
黎建国拉开门,怒视着曾经中意的准女婿,随着‘呜呜’声,一掌推到袁子墨的左肩,不知道用了几分力道,只看到袁子墨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爸,你干嘛!”
黎花过去要扶袁子墨,被黎建国从后面按住肩膀,又是两声‘呜呜’,黎花生生地被父亲拉住了,她回头,脸上挂着泪水,“爸,我喜欢他、爱他,我不在乎!”
黎建国的嘴唇哆嗦着,挥起的手也在不住地颤抖,情绪近乎失控,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花花,不要再刺激叔叔,不要做后悔的事情!”袁子墨在地上喊着,刚刚那一掌真疼啊!
说不出话的黎建国也跌坐在地上,脸上老泪纵横。
黎建新知道哥哥的掌力,多少年了从未与人发生过争执,更没有动过手,这得多大的怒火啊!
“花花,你和他说什么啦?”
“姑,我...是慢性...白血病,叔叔发怒是以为我在骗黎花和、你们。”坐在地上的袁子墨替黎花说了出来,索性把情况说清楚,等待审判的感觉太煎熬了。
黎建新受到的打击一点不比黎建国少,身子一软也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哭了出来:“傻呀你!找个癌症病人!有今儿没明儿的,白养啦!你爹可怎么受啊......”
哭吧哭吧,总得让他们发泄一下,黎花扶起袁子墨,“你没事儿吧?疼不疼?”
“白眼狼啊,白眼狼!”
“爸、姑,世界末日还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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