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月抱着浑身滚烫,面色通红,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的慕染柒,心疼得不行。
他不断的用马车内备用的干净的水浸湿手帕,替慕染柒擦拭着烧得通红的脸庞,到后来,帕子几乎一碰到慕染柒的脸就升腾起一阵的雾气。
却是慕染柒的脸温度太高了,直接让冰冷的水气给蒸发了。
君临月心里着急,不断的催促着外头将车赶快点。
在车夫紧赶慢赶之下,马车终于回到了战王府。
因为带着慕染柒,不想损坏她的声誉,马车是直接驶入府内的。
到了揽月阁外,马车这才停了下来。
君临月抱着慕染柒下了马车。
“快去请府医过来。”君临月一边走一边吩咐。
“哎,是,属下绝不……”月离应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方才主子说什么来着?请府医?他没听错吧!难道主子不想自己给慕小姐解毒?
月离懵懵的想。
君临月被下人推着进门的时候,看到月离还在原地发愣,怒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是,属下这就去。”月离忙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没一会儿,府医被月离拖着来到了揽月阁。
“主子,府医来了。”月离开口道。
“过来,快给她看看。”君临月沉声开口。
于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府医又被拖到了慕染柒的面前。
府医替慕染柒把了脉,惊声道:“这样严重的春药,药性已经蔓延到了四肢百脉,这要赶紧解开才是啊,否则这位姑娘怕是要被烧蠢了去。”
此时的慕染柒全身上下滚烫,比发烧的人还要烫,烧蠢什么的,确实是完全有可能的。
当然,前提是她没有被爆发的药性给烧死。
“叫你来就是来解毒的!”君临月说。
“啊?我解毒?王爷您该知道,春药这种东西一般只有两种法子能够解除。一种便是用冰水降温,让中药的人活生生的熬过去,一种便是与男子交合。这位姑娘的毒性极大,用第一种恐怕是无用,只能与男子交合才能解除药性。”
君临月闻言皱眉:“再无他法了吗?”
虽然他心悦慕染柒,方才回来的一路也被撩拨得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可是在他的心中,她是值得被他仔细呵护珍藏起来的。
他恨不能将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了送到她的面前,又如何舍得这样草率的与她行夫妻房事?
他便是真要得到她的身体,也该是将她八抬大轿抬进门,堂堂正正的在新婚之夜要了她,而不是这般无媒苟合。
虽然他知道事急从权的道理,但是却依旧不希望伤害到她。
君临月问:“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府医为难的皱眉,以他之能,他是真的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明明有既省心又省力的法子,非要为难他想别的法子,府医表示无奈。
“王爷,真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老夫真的无能无力啊。要不您找孙大夫看看?”府医瑟瑟发抖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