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洛骄傲的看了一眼满屋子的土著,清了清嗓子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满屋子鸦雀无声,孔颖达目瞪口呆的说道:“这次老夫相信你是出自名家了,就这些东西,要靠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编不出来的。”
“那是自然,我师父司马百度可是真正的大儒。”司马洛自豪的回道。
孔颖达点了点头道:“甚好,看来老夫这里没什么东西教你了,你日后除了学礼,其它时候就不用来上课了。”
“啊,礼仪我师父也教给我很多啊,有汉礼、作辑礼、握手礼……”司马洛讨价还价道。
孔颖达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行,我教你的是中原之礼,不是化外之礼。”
司马洛撇了撇嘴对孔颖达行了一礼道:“多谢先生教诲,学生告退。”说完便拿起自己的背包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飘然离去。
孔颖达摸了摸胡须,然后对在座的众人怒斥道:“好了,都别看了,要是你们能作出《三字经》这样的恢弘巨著,你们也可以离去,既然不行,那就好好给老夫听课。”
“哼,这也不是他做的啊,司马洛这个小人,只会剽窃。”李泰不满的嘟囔道。
孔颖达瞪了李泰一眼道:“出去罚站。”
李泰委屈的去了门外,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自己的父亲与另外两位老师站在那里,一旁的司马洛正在给自己做鬼脸,李泰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二对着自己胖儿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然后斥道:“一边站着去,一会再收拾你。”
李泰很爱面子,被自己的老爹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训斥,脸上很挂不住,低声抽泣了起来。
司马洛拉着李泰的手笑着安慰道:“无妨,我小时候经常被师父罚站,有时候还得写检讨呢。”
司马洛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了李钢的声音:“一人五百字检讨,明天交上。”
听到这话,李泰哭的更厉害了。
远处李二见自己的儿子这幅模样,不禁长叹一声道:“哎,生子当生司马洛啊。”
李钢在旁皱着眉头道:“陛下,此话不可说,会害了这孩子的。”
李二笑道:“此处只有你我三人,只要两位先生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颜师古冷冰冰的回道:“陛下放心,得英才而育之是吾等的荣幸,也请陛下解除对司马洛的监视,在臣眼中,司马洛不仅不会颠覆我大唐天下,甚至还能成为大唐的栋梁,臣愿意为司马洛作保,要是司马洛做出损害我大唐的事,请陛下砍臣的头。”
“老臣也愿意。”李钢也立刻附和道。
李二连忙扶起二人道:“两位先生言重了,朕与你们一样,相信这个孩子,朕今日也向两位先生做出承诺,朕会像对待普通大唐百姓一般来对待司马洛。”
李二离开后,颜师古二人相视一笑,对于英才,文人们都是没有抗拒力的,李钢摸着胡须笑道:“老颜,可以给孙道长去信了,告诉孙道长,司马洛此人可信。”
“好,没问题,老夫马上去办。”
司马洛在学堂抄了一天的《三字经》,才被孔颖达放走,司马洛饥肠辘辘的回到家后,家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司马洛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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