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大点就在帝大读书,心中不禁暗暗佩服。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张锐脑海里:这个黄毛丫头不会就是那个神童状元花吧?想到张锐就试探着说:“哦?小姐果然厉害,这么小的年级就已经在帝大读书,在下深感佩服。”
话刚出口这里那个女童已是喜形于se,样子甚是得意。张锐接着又说:“我看小姐应该比今年的新科状元花要厉害上许多。”
那个女童笑嘻嘻的说:“哪里,哪里。也就差不多了。呵呵……”
张锐继续奉承着说:“怎么会差不多呢?我看差远了。”
女童这时脸上已经是笑成一团,口里说着:“张君夸奖了,小女子不敢当。”她得意的样子让张锐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张锐决定进行下一步说:“咱们大汉国现在真可谓是人才济济啊,象小姐这么大的年级就能在帝大读书。在下而且还听说本次的新科状元花是吃着nai在参加高考。在下就一直奇怪,那个考场难道专门给她准备个nai妈?还是专门每天给她供应鲜nai?”
张锐的话音还没有落,那个女童勃然大怒用手指着张锐口里:“你……你……”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这时一个大汉从一旁冲到张锐的面前,对着张锐说:“谁敢对我家小姐无礼?”张锐还没有说话,张成横身立在他的前面,挡住了那个大汉,未发一语只是冷冷地瞪着那个大汉。
张锐知道这个张成原来也是骑士出身。其祖先也是胡公家族的成员,他少小时连考两年军校也未考中,于是就直接参加了军队。四十岁从帝**团退役回家后,居然弃武从文,来张锐家里当了家中的管事。他虽然现在干的家中管事的事情,可是半生的军伍生涯,身上总是自然的透漏出威武的气势。果然他往那个大汉身前一站不怒而威,唬得那个大汉连连后退。
那个女童见状拂袖而去,口中说着:“好,张锐,我记住你了。你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大汉见她即去,也连忙跑着跟了上去。
“状元花?看我不把你气死,这一路我受的气,全部奉还给你。小小的黄毛丫头跟我斗,你还差的远。”张锐得意地看着那个女童离去。
在商铺和掌柜的认识后,张锐打了个收条,把这个月的零用领了。出了商铺,张锐就叫张成返家。张成和张锐道别后自己带着两个家仆回吉州去了。
张锐自己提着行礼就往学校的新生登记处走去。因门口学子太多,正在向前观望时。旁边一个学子过来在问:“请问你是今年的新生吗?”
张锐连忙向他行礼说:“小弟吉州张锐。正是今年新生。”那个学子一听张锐报名字就塄了一下,随后问张锐:“吉州安江张锐?”
张锐回答:“正是。”那个学子也连忙行礼说:“在下帝大学监会副主事萧禹,请张君以后多多指教。”张锐也回礼:“萧君客气了,小弟初来帝大还要请您指教。”萧禹笑着说:“探花郎客气了。你的大名我已经久仰了。”
这还是出了吉州以后,报名字就知道张锐是探花郎的第一人,张锐对他的好感大增。张锐虽然心里愉悦口里还是要谦让:“小弟只是侥幸中的探花。”
萧禹笑着吟道:“青青园中葵,朝露待ri晞。阳chun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昆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好诗啊,探花郎在下佩服!佩服!”
这首诗是张锐在高考中所作的考题。没有想到他居然能吟诵,不由好奇的问:“萧君怎么知道小弟的这首诗呢?”
萧禹笑着说:“张君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这首诗现在不光我会吟诵,将来帝国所有的学子必须吟诵。此诗已经被教务司决定收入今后的小学教材中了。张君啊,你的诗今后可是要流芳千古了。”
这可是张锐没有想到的,帝国教务司会用他的这首诗。细问下才知道,正好今年的小学教材要更改,所以帝国教务司就把这首励志诗给选中了。而萧禹的舅舅就是教务司的外郎,所以他这件事是知道得很清楚。
萧禹象是很想与张锐结交,所以一直陪着张锐说话,也没有再去做接待新生的事情。聊了一会,张锐也觉得萧禹为人洒脱,说起话来幽默风趣,也有心结交于他。
张锐二人正谈着话,就听旁边有人说:“快看那个就是状元花。”张锐顺着声音看去,果然是那个黄毛丫头。现在她好像已经平复了心情,连带得意之se,向校门走来。
萧禹见状忙想张锐告罪,说是去迎迎新科状元。张锐忙说:“萧君请便,小弟以后再找机会与君交谈。”萧禹连说:“好。一定一定。”说罢告辞向那状元花迎去了。
张锐手提着行李,向登记的地方走去。看见这里几张桌子前面都排有学子等候登记,无奈之下只好找个队尾排上。
张锐正在等候时,就听见萧禹在那边叫他:“张君请来这里。”张锐抬眼望去看见萧禹在校门的另一侧,旁边还站着那个黄毛丫头,另外还有一些学子围在旁边,可能都是在围观那个神童女状元。
张锐身后此时已有两个人排上,萧禹现在叫他过去,等会还得再排。可是既然张锐想要他结交,这点面子还是不能驳他。于是张锐就提着行李走了过去。
萧禹见张锐来了,对着那个状元花说:“董小姐,这位是本届新科探花吉州张锐君。”说着又对着张锐说:“张君,这位是帝国第七届女状元益州董小意小姐。”转而又说:“你们是本届的状元与探花,今后也是同校的校友了,所以不要有什么误会。”
萧禹给张锐介绍时,看见张锐和董小意正在怒目对视,谁也不肯先上前行礼。所以萧禹说着说着,看着不对,也把话转向,想和解二人。
萧禹的话语刚说完。董小意面带讥笑的说:“看来我们大汉帝国人才凋零了,一个毛头小子都能考中探花?可笑无人啊!可笑之极!”张锐知道董小意说这话是想把刚才他说她的原话奉还。
周围的学子听见董小意讽刺张锐的话后,个个开始变了脸se。张锐见状欣喜若狂,心想:你这个黄毛丫头平ri肯定是被家里人宠坏了,这种话也敢当着众人说的出口。这些人别看现在都是学子,搞不好这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就能冒出个丞相或御史大夫之类高官来。你现在把他们都得罪了,看来你以后别想在帝国官府里混了,不过她是个女的不混也罢了。
董小意不想混可是张锐还想混,所以张锐用较高的声音说道:“小弟我不过是运气好才中了个探花。此后每每思来甚感幸运,想咱们大汉国人才济济。特别这些能考入帝大的学子们那个不是各州府中的jing英?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啊。要说其间优劣也只是一两分之间的差距,所以小弟我中这个探花实是侥幸啊,侥幸之至!”
果然张锐的这番话让周围的学子们对他投来亲切的目光。董小意也不是笨蛋,要不然她中不了状元,刚才她一时嘴快说完就颇有后悔之意,现在又听张锐这样玲珑八面讨好众人,心里更是气愤不已。
萧禹看见他们二人这样针锋相对的暗斗,气氛尴尬。忙把话题转开。“张君,不知你准备学什么专业呢?”张锐说:“历史。”萧禹笑着说:“好啊,张君你还很会挑专业嘛,不过要进历史系必须得刘自清先生的面试才行,你看先生就在那里面坐等收生呢。”
张锐一听刘自清先生居然是帝大的教课先生,立刻高兴起来。张锐以前读过的很多历史方面的书籍都是这位先生编著的。他在大汉历史学者中声誉和地位都是最高的,能在这样的明师教导下读书定会受益匪浅。于是张锐快步朝着萧禹手指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