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万岁站在桌前等着,他在等待接见一位新进入飞骑军的中尉。史万岁今年四十七岁,身材不高,瘦小jing干。
史万岁担任飞骑军指挥官只有三年。二十年前他已经是少将,可是从少将到中将指挥官,他等了近二十年。
史万岁知道自己的xing格刚直、不善言辞,而且他对待部下极好。为了给部下请功,数次当面顶撞上司,以前熙公殿下在的时候,对他喜爱,不怪罪他。可是熙公殿下退休之后,史万岁就尝到了自己xing格鲁莽的苦头。
他能在二十五岁就升为将军,在帝国历史上也是不多见的。不过从二十五岁晋升少将后,他一直没有变过军衔。这在帝**队中几乎是绝无仅有之事,
直到后来他的年龄渐大,心智也渐渐成熟之后。他才知道当年熙公殿下的心胸是多宽广,对他是多么的赏识和喜爱。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略有省悟,此后小心自己的言行,做事也不再由着xing子来。果然不到一两年,就被提到了飞骑军中将指挥官的位置。
坐上这个位置以来,史万岁是万事小心谨慎。可是就是这样,象杨素之类的还是在对他进行诋毁,说他是靠着关系才能晋升得那么快。说他以前的作战都是在冒险,只是他的运气好,才没有造成损失。还说象他这样的冒险分子也能做到飞骑军指挥官?帝国简直是在将飞骑军推倒毁灭的边缘。
史万岁知道杨素人等是在嫉妒他,当年他们一起从bei jing骑兵学院毕业。史万岁在二十五岁就是将军,而杨素那时只是少校。巨大的反差使得同届的学员对他都看不顺眼,而且那时史万岁年轻气盛、脾气暴躁,又更是得罪了很多人。所以他的多年不能升迁,也是这个原因。
看看杨素现在已经是近卫军指挥官了,而且帝国高层对他印象颇佳,前途自然比自己远大。就是杨素以后坐上帝国太尉之职,也未可知。
史万岁现在更是深居简出、谨言慎行,平ri他这个指挥官很少见人,就是有军务,也是批阅一番交与手下去办。不过今天史万岁看见军团中军部送来的新进入飞骑军军官名单时,发现了排在名单第一位的是安江张锐。
安江?史万岁想起了熙公殿下。他命人将张锐的档案调来,一看之下果然是胡公之后。又见张锐在实习期间就立大功,已被授爵。不由想见见这位恩公之后,于是命人去将张锐领来见他。
“报告!”门外一个洪量的声音响起。
“进来。”史万岁将目光投向进门处。
“是。”话音刚落门开了,史万岁看见一位身材高大、体格健壮、行姿端庄的青年中尉走了进来。
张锐进门就看见史万岁站在一个巨大的红木桌后面,面对着大门看着他。桌上堆满了文件和书籍,摆放得甚是整洁。
再看史万岁,张锐几乎不能相信眼前这位身材瘦小之人,就是以勇猛著称的名将。不过当张锐和史万岁视线相遇之后,看见史万岁目光中jing光闪烁,令人不敢久视,才相信他真的是史万岁。
张锐快步走到离桌前两米处站定,立正敬礼高声道:“属下张锐,奉命前来向殿下报到。”
史万岁没有作声,只是一直打量着张锐。良久张锐强忍着站立不动,目视前方。只是不敢直视史万岁,而是看着史万岁身后的那面军团旗帜。张锐心里开始琢磨,殿下看人的方式真是独特,相信没有几人能受得了他这样的直视。
张锐正在难受时,终于听见史万岁说话。“不错,很像。很像。”张锐心里一阵迷糊,不知道史万岁这话是什么意思。
史万岁看出张锐的迷惑神情,说道:“我自进入飞骑军便在熙公殿下他老人家手下效力。你的父亲后来在我手下效力,现在你也来飞骑军服役。所以我和你们胡公张氏家族很有缘分。”说道这里张锐看见史万岁严肃的面孔上,露出一丝微笑。
史万岁看见张锐仍是紧张,说:“不用紧张,我找你来没有什么事。只是想看看熙公的孙子是什么样子,现在看到了。不错,不错。”张锐听了史万岁这话,才稍稍平复了心情。心想,这史万岁还是很念旧情的人,爷爷他老人家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了,他还记得。还有老爸以前是在他手下效力吗?
这点张锐没有听老爸讲过,家族的那本《胡公录》只记载到爷爷就为止了,所以张锐还不知道老爸服役时是在史万岁的部队。那时史万岁还是飞骑军的前师师长吧,下次回去的时候向老爸打听打听。
“你父亲还好吗?我们已经有十余年没有见面了。”
“谢谢殿下挂念,家父现在身体很好,去年属下回到家乡时,就没有看见家父,听说他去滨海州猎虎。后来属下回学校时,还没见他回来。”张锐见史万岁只和自己聊私事,所以也说一些父亲的趣闻。
果然史万岁听后笑了说:“他还是那么的爱玩,以前在我师里的时候,为了玩不知被我骂过多少回。看来这个老毛病,他是改不掉了。”
张锐不敢作声,子不闻父之过。但是心里却在想,没想到老爸原来在部队上那么调皮啊,还经常被训。张锐虽然想笑,但是还是强忍着。
史万岁又和张锐聊了几句,又问了问nainai的身体情况。张锐看见史万岁这样念旧,心里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但是又有些犹豫,怕说出来万一史万岁翻脸,这好印象只怕就留不下。不过如果现在不提,只怕以后再没有机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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