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凌晨的脸色没办法再好看了,他用怀疑的的目光看向黄雷。
“惠凌晨,你这眼神可以杀人了。你可不要殃及哥们我这一池鱼,我是好心提醒你,别好心没好报!”黄雷给了他一记白眼。
“要是真的,我跟莫新月的日子估计又要焦头烂额了!”
他双手插进头发里,眉头拧成了一团,说:“5年前为了阻止我娶莫新月,我妈拿刀子跑到皓天中科逼迫我娶席天心!最后连我的婚礼她都不愿意参加!这5年来,我们彼此不打扰,相安无事。虽然不见面,但至少可以经常打电话,发视频,感情还算是融洽。现在要回来,我真不知道我妈是什么想法?!”
“这些我和宁晚如都知道,但是现在你和莫新月已经结婚,你们婚姻幸福美满!毕竟是亲妈,总不至于再拆散你们吧?!”黄雷安慰的说道。
他想想也是,之前反对,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和莫新月结婚,现在他们结婚都5年了,大家已经是一家人了,明枫没必要再做那个“恶人“”,说不定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餐桌这边,莫新月,宁晚如也在说着闺蜜间的悄悄话。
“新月,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呀?”宁晚如性急,先开口问道。
莫新月摇头叹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投了那么多份简历,都石沉大海,连一个面试的电话都没有,我都快愁死了。我妈这段时间住在我这里,天天在我耳边叨叨这件事。她现在知道急了,之前干什么去了,我大学一毕业就拉着我到处相亲联谊。说什么女人只要嫁得好,还找什么工作呀!”
“这个你也不能全怪景阿姨,你想想,你从小就是景阿姨既当爹又当妈一手带大,你连你爸爸长什么样子你都不知道。在她眼里,一个可靠的男人比一份好工作更可靠!”宁晚如说道。
宁晚如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当初她能和惠凌晨结婚,母亲可是最大的功劳者,一起陪着她对抗明枫的各种刁难。婚后照样还是苦口婆心,事事护着她,到现在母亲还是放心不下她,时不时就要过来“查看”她跟惠凌晨的生活状况。
“我妈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事情只要她想做,她就一定能做到。从小在她的压迫下长大,我只有顺从的份!”她委屈的说道。
“景阿姨那也是恨铁不成钢好不好,谁叫你老是不争气,没智商没脑子,景阿姨不常常这样说嘛?”宁晚如有事没事就爱损她,这是她的乐趣。
“宁晚如,你一天不损我,是不是特不好过呀!”她佯装生气的样子,反击的回道:“突然觉得你说话的样子跟我妈好像哦!”
“莫新月,你这是在变着法子说我老吗?我对自己的保养可是很有自信的!你少打击我!”
宁晚如气的鼓起了腮帮子,今年她刚刚迈入30岁,女人一到这个年龄,最怕别人说老,她保养的还算可以,不提年龄,确实看不出她已经30了。
莫新月笑的前仰后合,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宁晚如,原来最怕别人提她的年龄。她赶紧安慰,放起了彩虹糖果,说:“集美貌和智慧与一身的宁大律师,我怎么会说你老呢,在我心里你永远18岁。”
好姐妹就是这样,相互调侃,偶尔打击打击,偶尔吵吵小嘴,有难同渡过,有快乐同分享。
莫新月是在自己的婚礼上认识宁晚如的,当时黄雷是她们婚礼上的伴郎,宁晚如本来是以惠凌晨的同门师妹这个身份来参加婚礼的。因为伴娘团临时少了一个人,黄雷二话不说,把宁晚如拉过来救场。闹婚礼时,宁晚如豁出命来替她挡酒,两人这才相互认识,之后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聚餐总算是到了结束的时候,说好了不喝多的黄雷,喝的最多,他叫嚷着要回家。莫新月跟宁晚如却还想再逛逛街,最后商议,惠凌晨扶他等车,两位女士可以趁这个空隙去附近逛逛。
咖啡馆旁边有几家高定礼服店,宁晚如拉着莫新月进去了,她说:“新月,过几天就是皓天中科18周年庆,往年不让带家属,今年老费突发善心,特意在会上说明,可以带家属!这下,你可要好好打扮打扮自己,让那个费铭铭看看!”
莫新月来不及回应,橱窗旁边一套奢华的礼服把她的眼睛紧紧地勾住了,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宁晚如也被礼服别致的款式吸引了眼球。
店员赶紧跟上来介绍,说:“两位美人,你们真有眼光,这款礼服是我们店里最漂亮的一套礼服,领口袖口全部采用进口的水晶镶嵌,衣服合体的剪裁,是裁缝纯手工缝制,裙摆上一朵朵的玫瑰花,是一针一线刺绣在上面的。这个是预定款,可以根据每个人的身形量身定制,大概4-5天左右就可以送到您府上!”
宁晚如低头看了一眼裙子的标价,嘴巴轻轻张成了O型,她附在莫新月耳边小声嘀咕,“这套裙子的价格是12万,太贵啦,我们走吧!”
莫新月恋恋不舍,在她生拉硬拽下,才极不情愿的走出了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