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阿姐不必担忧,天下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或许等你生下偃宝宝,伯父伯母就想通了接受白公子了。”
他听到的只言片语,串起来竟是这样……我尴尬挠着额头,脸烫得要烧熟一般,笑道:“阿靳你误会了,我肚子里除了没消化完的食物,真的没有别的……”
恰逢主君嘤咛一声醒来,眨着惺忪的睡眼,朱唇微微嘟着,脸颊烙着竖条的竹席印,像天真懵懂的宝宝,戳中我心底柔软,他咕哝道:“开饭了么?”
最近不知为何,主君性情大变判若两人,不再沉迷于置办盐田,而是陶醉于梳妆,我看着他异常的举动,简直要怀疑他是假冒的,也许他原本就这么风骚。
清晨雄鸡报晓,他早起梳妆,长发披散如瀑,坐在镜台前斟酌眼影,曼珠沙华姗姗风动,花影蜿蜒地面,我拥着被,发泄被吵醒的怨愤,“你是要出嫁么?”
他梳着鬓角,冷笑道:“出什么嫁,你娶我么?”
我轻蔑地瞟他一眼,憋笑道:“你若求我我便娶。”
他眼尾朝我一掠,恍若妩媚的红蝶点过,仔细勾勒自己的眼线,笑得轻蔑:“就你这样……就是给我做妾,我还嫌你拿不出手,喂喂,不要这么粗鲁……”
我拳头刚击出,他轻浮笑着,一个灵巧的擒拿将我拽倒在他怀中,他衣间盈满胭脂暖香,我仿佛跌进桃花雨境,他的眼眸荡漾着似水柔情……
他居高临下俯瞰我,脸庞缓缓靠近,我慌忙闭眼,岂料他一个指头戳在我腮边,“阿夙,你最近长斑了。”
我急忙对镜自照,果然像一只小麻雀,我捧着脸凄厉尖叫,他霸道揽住我道:“没事儿,看着很可爱。”
他的鬓发扫在我颈间微痒,并非初次亲近,可我还是这么紧张,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是平稳熟悉的韵律,和煦如四月的风,吹在我耳畔温热的,如此暧昧。
心脏渐渐加速狂跳,我低着头不敢动弹,怯怯抬起眼尾窥他,那朱唇鲜嫩可口,我仰着脸渴盼对望。
“唔……”他饶有兴趣看着我的唇,我再次羞涩闭眼,他又戳在我唇角,“这里,蚊子咬个包,我帮你消肿。”
说着取来薄荷油帮我抹匀,眼神专注,我难以置信观察他,平时他逮着机会就轻薄我,最近是怎么了……
更诡异的是,我和他的关系逐渐变化,华予总是像慈父待爱女照顾我,而他是以长兄对幼妹的疼爱,但在我眼里,他是精通美容的姐姐,是无话不聊的闺蜜。
往后的日子,他每日例行公事帮我梳妆,设计各种发型妆容,阿靳最近瞧我的目光,越来越羞涩闪躲。
还有是称呼,我随口唤他偃宝宝他也无所谓,要是平时一定指着我鼻子,训斥我僭越,我嗫嗫喏喏向他要零花钱,他一反常态给我,“够不够?不够要说。”
我喜极而泣,这、这就是我理想中的完美主君!
最让我感动的是那日清晨,他抱着瑟瑟发抖的九尾白狐,喜孜孜道:“阿夙,瞧我在花坛里发现了什么?”
我扑到他面前,激动道:“主君,你同意我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