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工作者与政府之间结合起来的力量了。
虽然很多人经常说民意是被操纵的,但是能够位列被操纵的级别就说明民意这个东西有多么可怕。媒体的力量渗入到民间的时候,就算是花边新闻也能掀起来十分可怕的浪潮。尤其是当网络时代展开,人肉搜索大爆炸的时候,你甚至没有办法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使者。想要干掉一个县议员的网络,那简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尤其是建筑公司社长这样根本说不清楚的职位。
人民可是很喜欢思考的一群生命。既然是建筑公司,那么必然对整个市区的建筑规划了如指掌。那么什么职位最清楚这些呢?很明显就是县议员。但是县议员本身作为社长的话,那就是属于政商结合。说是没有贪污鬼都不会信。尤其是在这个政治动荡的时候,想要坑害什么人只要在背后轻飘飘的来一刀就可以了,完全没有任何顾虑。
“比如说‘雪之下家中发现行迹可疑的少女,究竟什么身份?’这样的花边新闻,然后一点点的渗入带入,等到吵到**的时候再来一个发现雪之下家贪污的证据。那么就算是想平息下来,家世也算是彻底废掉了。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我可是认识不少这样的人。”
“……比企谷,我觉得让你进侍奉部简直是我这一辈最明智的选择。你这种人去搞邪教传销组织的话,相信你绝对能够成为奥姆真理教那样的教派吧?”
“真是抱歉,我可是一个坚定的**者。”我耸了耸肩膀。
但是当我哼起来国际歌的段落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平冢静老师却很紧张的扑了上来一把把我的嘴巴捂住了,然后十分严肃的警告我最好不要再跟这些有什么瓜葛。
啊,毕竟国际歌可是这个世界超过90%国家最难以忍受的禁曲嘛。这么紧张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我也想到了雪之下家世不是雪之下雪乃成为这样的真正原因。要是真正的原因的话,平冢静老师不可能这么平静的。看起来是打定主意不会说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种事情跟我也确实没有什么关系对吧?
我看着前面五米左右站在十字路口,明明周围没有任何车辆还在固执的等待绿灯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产生了某种十分奇怪的感觉。
并不是喜欢,也不是欣赏,而是某种质疑感。
我很清楚这种质疑感究竟来源于什么地方,但是我身后的平冢静老师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笨蛋。她也是十分清楚有些话是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就算是我拿雪之下的父亲开玩笑她也能随口的接上来,但是对于学生真正的**,平冢静这个老师从不插手。
哪怕我这样连续住院而且不断发生意外情况请假的问题学生,平冢静老师也没有说出来什么。认识这样的人,毋庸置疑是一种幸运,但是同时也是一种不幸。
“呐,我说老师。关于雪之下的精神原因,一定要我自己找出理由与方法对吧?”
“当然了。我是老师,怎么可能跟你们一起搀和进去。”
“也就是说一切东西都是让我自己搞定啊喂。”
身后的老师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更加确信了这次任务的棘手性。
一切都要靠自己,自己的改变也是由自己来确定,平冢静这个人一直坚守着这样的人生信条。就算是再扭曲的人也会伸出援手,但是只会创造环境而不是直接去改变。
从教育工作者来说确实是一个好的教育工作者,但是从精神治疗的角度上就不是那么太稳妥了。尤其是那是一个有着自身信念并且向前付诸努力的人。对于这样的人普通的环境改变会产生什么效果么?我对于这样的情况加以否定。
一个自我意识超群,行动力良好,对人感官固化,而且有着无比的美貌的人。
这可真是最下的下签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下下签改变起来才有成就感不是么?
看着在雨中的雪之下雪乃,我微微眯起了眼睛,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