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爱伦。”
“经过一整晚的营救行动,附近的居民已经全部成功转移。”
“据相关人士表示,此时爆炸是由于本市最大的黑帮组织3k党,与城外死亡森林中那些逃犯流民之间,因利益分配不均,发生的械斗引发的。”
“根据现场我们看到的情况来看,此次爆炸的威力相当巨大。双方可能使用了官方严禁私人持有的微型核武器。”
“前面有一队纠察署的巡查员正在现场好像搜寻什么,我们去采访一下。”
“这位巡查员,我们是星条台的记者。请问一下你们现在还在搜寻幸存者吗?”
被采访对象是一位有着一头蓝色头发的巡查小队长。
“无可奉告!”这位小队长一脸的落寂。
“好的,以上是星条台带来的最新报道,稍后我们还会持续关注本次事件!”
“爸爸,爸爸……”
一个粉色头发紫色瞳孔的小女生,怯生生的依偎在博士的身边。
博士转过身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的说道:
“小七,怎么了?”
“爸爸,妈妈不理我。我和她玩,她都不理我。为什么妈妈躺在那里不动了?”
小女孩指了指手术台上被开膛破腹的医生。
“妈妈睡着了,你去那边找新来的那些哥哥姐姐们玩吧。乖。”
小女孩乖乖的点了一下头。走到门前垫着脚按下了开门的按钮。
门外是一片阴冷的空间。只有几束射灯从房顶照在几个玻璃培养缸上。
除了仪器运转的声音,只有偶尔从营养液里泛起的气泡上浮发出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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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我又回档了吗?”格瓦斯睁开眼,看着一片蔚蓝的天空。
空气中弥漫的是草地的青草气息和偶尔夹杂的花香。
这是哪里?不是在帝国大厦门前了吗?难道已经达到死亡的最大极限次数了吗?终于我还是失败了吧。
格瓦斯有些累了,他甚至都不愿意再动一下手指。就这样躺在这片未知的草地上。不去管现在是什么时间,现在是什么空间。
“你想要放弃了吗?载岳?”一个空灵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的问道。
一瞬间!格瓦斯,不载岳。
他的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疯狂的涌出眼眶,他拼命的用手去搽拭。可是眼泪依然不听使唤的在脸颊上流淌。
多久了,这个名字他差点连自己都快忘记了,他原来的名字。载岳哭得像一个孩子,不断的抽泣着。
一位棕发汉服少女席地跪坐在地上,载岳的脑袋靠在她的大腿上。
这位少女瞳孔是让人着迷的石榴红颜色。梳着一个丫鬟髻的发型,浓密的长发铺散在地上,双手轻抚着载岳的额头。心疼的看着他。
“我想救他们,我想要救那些认识的人。他们是我的朋友,是我的伙伴。”
从来没有过朋友的载岳第一次拥有了这么多愿意尊重他,将他视做伙伴的朋友。
白石,医生,艾米丽,艾昆塔卡、罗姆酋长……
愿意为他独自承受一切,甚至愿意为他显出一切,包括生命的雷姆还有k先生。
“可是我真的好无能,我没有办法,我办不到。我很想让所有人都活下来。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载岳哭喊着,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怎么努力好像都无法改变这个结果。那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吗?
少女只是静静的聆听着,弯腰拥抱着他的脑袋。哪怕他的眼泪浸湿了少女的胸襟。
过了很久,载岳似乎是哭累了。竟然在她的怀里睡着了,他哭的时候像个孩子。睡着了以后更像一个找到了母亲怀抱的婴儿。
少女微笑着看了看他满是泪痕的脸。再次轻声说道:
“载岳,你要加油哦。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姜茶会一直都在这里等你。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今天所承受的一切都将是未来的福报。”
一阵温暖的和风从远处的草原上吹来,卷起了一些细碎的小草和花瓣。吹拂到这位叫姜茶的少女的身旁,然后直冲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