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许多大文豪都体弱多病,尤其在肠胃和呼吸系统方面为甚,且固执的认为自己身子骨硬朗的很,不仅有点讳疾忌医的意思,还总不长记性自讨苦吃。
我虽不是文人,文人病倒是老牌患者了。
前年迷上了各种酒,加柠檬加鸡蛋加冰兑饮料各种摇晃搅拌,自我催眠是家庭版调酒师,结局自然是让本就不怎乐观的身体状况雪上加霜。
“这小孩脾虚啊,整个人都太虚了。”
“一天两剂中药,带几个疗程的针灸。”
感觉躺在病床上像极了一块案板上的五花肉,不过碍于这家医馆的主治医师是姑姑四处打听才找到的“华佗再世”,只好乖乖从医问诊。
“上床把衣服掀起来吧。”
“裤子往下脱一下。”
这次的护士小姐长的有些漂亮,我扭怩起来,慢条斯理的挪到床上。
“我会轻轻帮你按摩哟。”
她笑眯眯的拿起艾灸仪,我将信将疑的闭上双眼,感受着那双灵巧的手在腹部游走,两秒后却痛的闷哼一下。果真,护士的手是很特别的存在,看似纤纤玉指,但力气真的不小,几次三番按的我疼的像只蛆虫一样抽搐。
一骨碌蹿出医馆,坐在公交里好一阵才定下神来,看着同车的醉酒大叔睡的四仰八叉,下足了决心要戒掉酒精。
现在是下决心后的第五个小时。
外面阴翳不见星,听郭于讲着三俗,今夜的螺狮粉有些辣,啤酒依旧好喝。
文人病,用一辈子来医也医不好,是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