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是一条不但横穿了新月城而且流经多个省份的大江,江面挺宽,所以水流也不是很急。而晕迷的林南飞在这条江上漂流了两天一夜,到了这天日中时分,林南飞终于慢慢醒来。
这时的林南飞脸色苍白的犹如一张白纸,嘴唇也开裂了,身上的伤口也没在流血了,只是白色的衬衣此时已经变成红色的了。林南飞慢慢爬起来靠着船尾搭脚处,抬眼向江面望去。
只见南江两岸哪里还有什么城市的模样,看不见南江大桥,也没有大厦高楼的影子。江面从近千米收缩到一两百米,两边都是望不透的青山,林南飞就在此间发愣,想着那正在医院的父亲不知道怎么样了,虽说希望不大,但起码还有机会,希望父亲会没事吧。林南飞叹了口气,想拿起船桨划向岸边,可还没拿起船桨,就看见前面水流越来越急,而且水面还在渐渐缩短,林南飞疑惑的想到此间没听说过有瀑布啊,但不容他想,奋力拿起船桨想往后划。
自然的力量不是他能阻挡的,小船越来越快,林南飞就看到自己从瀑布上飞了出去,还没看清周围的东西就掉了下去。
“老爹,你说他不会死了吧?”朦朦胧胧中的林南飞听到旁边响起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应该没有,没看他还能呼吸吗?明天你再上山采点药草,给他换上。”一个老者的声音说道。
“老爹,你说我们费这么大劲最后这人死了,我们不是白费功夫吗?”那女子抱怨道。
“哎,尽人事听天命吧,我们总不能看着他死吧。”那老者说道。
林南飞此时已经苏醒过来了,只是还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更别说身体能不能动了,而林南飞此时上身基本被包扎的跟木乃伊似得。期间一直是那女子熬药喂药的。
过了一个来时辰,林南飞终于醒了,朦胧中看见自己在一个小房间里,上方是白色的蚊帐,透过蚊帐的透气孔,看见上面上面是两根长长的木质横梁,而后是最上方木仓,一个竖着的明月窗,此时正有阳光斜射进来。
林南飞转头看见离床不远处的桌子旁有个白色的身影,林南飞慢慢抬起手把身上薄薄的盖被掀去,用手扯了扯边上的蚊帐,看见那人还是没反应,林南飞张开嘴试着发出声,可却发出的是细如蚊音的声音。
林南飞只好把手臂移出床外,用手拍了拍床腿,那个身影才终于听到了声响,快步向床边走来,到了床边,那身影先把蚊帐床帘收到两边,把林南飞的手臂轻轻放回床上。
林南飞眼前慢慢清晰,看清了那个身影是个年轻的女子,大概二十来岁,留着一页没到肩的短发,小麦色皮肤,脸上五官组合协调,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练功服,此时衣袖卷半正帮着林南飞把盖被盖上。
林南飞看着那女子,小声说道:“水,水。”
“什么,你说什么?”那女子只看见林南飞在张嘴,却是听不到声音。
“水,给,给我水。”林南飞再次努力说道。
那女子看见林南飞是在说话,慢慢弯下腰了,侧着头靠近林南飞嘴边听着,才听见了林南飞说的话。那女子转身去桌上拿了一杯茶过来,坐在床上,慢慢把林南飞扶起来靠着肩,把茶水稍微喂了一点给林南飞,顺手把林南飞嘴边的茶水擦去。
“你感觉怎么样?”那女子给林南飞喂完了水,小声问道。林南飞喝了水后,似乎好受了很多,只是头痛的厉害。
“我,我头很痛。”林南飞左手捂着额头,小声回答道。
“你有什么亲人吗?”那女子接着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林南飞用些痛苦的抓着头说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想这人不会是傻子吧,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叫什么名字?对啊,我叫什么名字。”林南飞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询问一般。
“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等等,我去把老爹叫来。”那女子没好气的说道。让林南飞躺下后,转身出门了。
没过多久,那女子和一白发老者一起来到林南飞房间,那女子进门后还看见林南飞在哪里自言自语一直重复那句’我叫什么名字’。
“嘿,小伙子。”那老者用手在林南飞面前晃了晃,林南飞抬起头看着老者,开口问道:“我叫什么名字?”
那老者身穿一件黑色长衫,头发已经白完了,十多公分长的胡须也是全白,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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