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瞎吗?你没看出来是她先针对我的吗?”
“好…”姜泽宇做了一个让两人都冷静下来的手势,“我今天找你来没有别的事,就是让你在家里吃个饭。”
姜苒冷笑,鬼才信。
“晚饭已经做好了,是你爱吃的。”姜泽宇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很温柔客气。“苒苒,今天咱们不谈别的事情,咱们兄妹两个,好好的吃顿行吗?”
眼前斯文的姜泽宇让她陌生。
她笑了,笑的讽刺。
“姜泽宇,你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坐在一张饭桌上心平气和的吃饭吗?”
从小到大,他们兄妹两个相处的模式就是这样水火不容,从那个算命先生起,一切都变了。
就像刚才这样,姜苒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尖利的刺。
姜泽宇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想掐死她,又不能那么做。
他也没有墨迹的打算,“谁让你靠近江铭斯的?”
姜苒眸中透着可笑,“你是为了这事来找我的?这更让我疑惑了,江铭斯这个男人,不足以让你对我客气的说话吧。”
姜泽宇咬牙忍了忍,脸上维持着一种毫无波澜,“别跟他走的近。”
“然后呢?”说实话,姜苒是有点捉摸不透,姜泽宇这个用意。
“我跟江铭斯是生意上的朋友,他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姜泽宇表情认真,“他就是个疯子,你一个女人问他去要债,你想找死?”
“姜泽宇,难得啊,你会关心我会不会被别的男人玩死?”姜苒笑出了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狐朋狗友之所以成为朋友,是臭味相投,我能搞定你这个卑鄙无耻之人,我为什么搞不定他?”
姜泽宇习惯了姜苒的讽刺,冷下脸,“那是因为你抓住了我的把柄,江铭斯是一个没有弱点的男人,他能把自己的老婆送到监狱,他能打断他老婆的腿,你算什么,你还以为,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你一马,然后把钱还了,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姜苒站起身,脸冷的像一个冰块,“我说你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到底还是为了你自己。你是害怕,我握着你的把柄要挟你,然后让你去跟江铭斯要债,一旦你跟他之间谈崩了,你跟他之间所有的利益关系将会终止,是不是这样,姜泽宇你太让我失望了。”
姜泽宇没说话,等同于默认。
那种被自己的亲妹妹,戳中要害的滋味,像喝了毒药。
他烦躁的松松领带。
“你多想了,我只是在关心你。”
“我不需要你的这种关心,我也不会像你一样卑鄙无耻,拿着一个所谓的把柄到处威胁人,不然我跟你有什么区别。”
“姜苒!”姜泽宇脸黑下来,他咬着牙,心都在颤抖,“我承认,我是怕了。但是靳阳要你这么做你就同意吗?你就不会有一点主见吗?”
主见?
这句话他不配说。
“靳阳的爸爸,被你崇拜的爸爸害死了,爸爸可真是疼我,让我也参与了进来。”她说着的时候,明亮的眼睛带着恨与不甘心,还有很多的委屈与内疚。“靳阳恨死我了,你知道吗?我就是他手里的风筝,他不剪断,我飞的了吗?”
“你说什么?靳阳的爸爸,被谁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