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把桌子上的食物收拾干净,然后跑到浴室把洗澡水放满,然后去喊靳阳,她声音冷冰冰的,“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里面的人没什么回应,当她准备去客厅的时候,男人突然开了门。
“水温试过了吗?”
她这个语气像是在问一个保姆。
“已经试过了,这个热度还不至于把你给烫死。”她回应。
“姜苒,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他眸子冰冷。“你是在给我赎罪,你只能低三下四的恳求着我。”
“我可以低三下四,我也可以跪在你面前求饶,可结果呢,你会放我走吗,既然你不会放我走,我干嘛要丢掉自己的尊严,去维护你受伤的心灵,你父亲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不需要去低三下四的求任何一个人。”
靳阳脸一下子阴沉起来。
之前她还有一点仅存的愧疚感,现在这个女人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毒妇。
“我看你还能倔强多久,你放心,江铭斯对待他老婆那一套,我不会用在你身上,因为比起那些一下子让自己痛快的事情,我还是觉得,一点点的揉碎一个人才更刺激。”
姜苒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读了一年的心理学,毫无用武之地,我不爱你,你拿什么揉碎我?你拿什么摧残我的心,你该不会以为你跟安蜜订婚了,我就能哭的撕心裂肺吧。哈哈…”姜苒撩了撩头发,笑得妩媚动人,“除非你学江铭斯那一套,把自己的老婆打断腿,才能激起来我对你的恨意,才能让我浑身发抖,才能让我痛的刻骨铭心,至死都不会忘记你。”
她故意激起男人心底的恨意,见男人恨不得掐死她的表情,她以为自己快要达到了目的。
而男人面无表情的走向浴室,狠狠的把浴室的门一摔,门上的玻璃恨不得被他震碎。
多好的一个机会,她继续施压,她对着洗手间的说,“怎么?怂了吗?原来你也害怕自己的手上沾血。靳阳,你对我还是不太了解,我这个女人就是花痴,一躺在男人怀里,我就走不动,在这个世界上我会爱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会去爱你。”
爱谁都不会去爱他?
呵,靳阳心里窝了一把火。
这个女人现在怎么又贱又恶心。
“啪”的一声,洗手间的门上镶嵌的那一块玻璃彻底的碎了,靳阳狠狠地把门摔开,锋利的寒芒充斥着恨意。
“想死了是不是?”
“想死啊,跟你这样的人沾染上关系,怎么会不想死呢?”
“啪…”
这个女人多番刺激他,情绪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这一巴掌打下去,他的手都在乱颤。
“你记住,这是你第三次打我。”她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眼里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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