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手下逃离。
白天的胡闹并没有引起过多波澜,谁也不知晓这场闹剧背后的主导者是司云澜,底下未见降罪便有些忌惮慕小颜的身份,多少客气了许多。
“多谢多谢!”
“拿了赏钱,就要知道怎么管住自己的嘴。”
侍女素儿规矩地行礼,双手接下了主子的打赏,不过是好奇着看向了开启的门缝,贴身丫头小严便直接眼色回击,她只得幸怏怏地退了下去。
“小姐,白公子走了。”
屋里的女人心打理着一盘花卉,她轻卷起淡蓝色的长袖,分神咬了下粉色的唇,纤细的手无意刮擦到了花刺,却没有惊扰她的雅致。
意料之中,男人未曾在司云府里停留半刻,她的探听一向无所收获。
眉头未皱,好看的柳叶眉多添了一丝愁绪,她看着血液落在了花盆里,片刻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挤出了更多的血,认真地看着血液被树根吸收的模样,蓝色的花瓣无比妖冶。
淡笑着抚摸上蓝色的花朵,片刻便是用力地将花捏碎在掌心之中,血液和花蕾混合,她看着组合呈现的妖冶之色,总算有了笑意。
“后院,缺口井。”
“是。”
冷冷地吩咐了下去,闯入后院的恶犬也被埋入了花草堆。支开底下的丫环,贴身侍女小严替主子处理着痕迹,眼见猎犬还有一口气,小严二话不说便补上了一砖,她突然觉得小姐院子是缺一口井。
“有什么了不起,就是个受不住寂寞的骚货,天天打听白公子风声,不要脸!”
暗自冲着内院发泄着不满,素儿掂着钱袋子估摸着数目,果然对方又是大手笔,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堂堂将军府嫡女表面窘迫,底子还算深厚。
“等等等等,那是什么!”
拦路劫下了一个新来的侍女,素儿一眼相中了她手里的新衣,手上抚摸着质感柔顺的衣服,瞬间起了贪念。
“七套,这么多啊,竟然是送到那女人房中。”
“是啊,衣服虽华贵,倒是没有淑云姑娘房里那般光艳的颜色,还是不留吧,那女人看着不简单。”
“一个只知道吃的蠢猪,怕什么怕,她还能杀了了我不成,就要这件!”
这七套新衣风格相近,只是领口和手腕处的刺绣略有差异,素儿心想着少了一套也不会有什么纰漏,她随意拿走了最上方的一件长衣,取出新得的钱财做为打点。
“额,新衣服?”
头疼地对上了这堆新衣,我随意取出一件便发现了问题所在,这分明是和司云澜风格一致的外套,更为惊悚的就是那一套套叠放整齐的内衫,根本就是他的同款。
拿起一只绣金线的长靴,我抱着它颓然倒在了床铺,记忆里不断浮现他望着我时,那细微的温柔还有犹豫。
我们之间,本就没所牵绊,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司云澜便潜入了我的生活。
他就像病毒一样一点点渗透和入侵,我越发慌张和不自在,却始终说不清为什么会如此拒斥和担忧。唯一能确认的,便是他,不一样。
“他,凭什么不一样,慕小颜,你这个舔狗!”
门外正好传来狗叫声,我瞬间跳了起来决意和他杠到底,既然他决意包吃包住,我也不该如此客气。
春春正处理完府里的荒唐,手中狐疑地接过了憨忠送来的叫花鸡,打散黄泥又拆了数层的荷叶,总算看到了那只迷你的烤鸡。
虽然嘴上嫌弃,春春还是勇于尝试着咬了一口,憨忠从敌方眼神判断,这回算是巴结成功。
“春春姑娘,听说二爷没怪罪昨天的事啊,是不是,真的,就算了?”
“怎么,你们还想再试试,这种事也就你家姑娘能干地出来!等会,没想到这荷叶鸡还不错。”
讨好地为女人捏肩敲腿,憨忠只怕慕小颜无法收场,照现在的情况看,他剩下那一半的烤鸡应该可以省下来。
“喂,那么抠,把烤鸡我留下!”
“不好了不好了!杀,杀人了……有人死在池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