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错把秦始皇当爹
吕泽能力是有的,轻轻松松便已翻过围墙。他本为魏人,乃单父人士。去年为躲避仇家,便自单父迁居至泗水沛县。其父吕公在当地颇具名望,便是当地县令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他自幼习武,熟读兵书。暗中操练僮仆百人,为的便是静等天下大乱。他的父亲吕公精通相面之术,自秦灭六国后便断言秦国气数将尽。秦国因军功制而灭六国,也必定会因此制而覆灭。秦国灭六国,却无法灭六国之心!
吕公迁居至沛县,可不光是躲避仇家,更是要寻找合适的人辅佐。他的女儿吕雉追求者极多,可他却全都瞧不上眼。沛县县令三番五次的来提亲,皆被他拒之门外。他的女儿是大富大贵之相,怎能轻易下嫁?
可前不久,吕公傻眼了。
祥瑞大熟,秦得豫州鼎。
一桩桩消息,差点没把他老脸给抽肿。吕公甚至是因此卧病在床,差点没抽过去。他还专门派遣忠仆前往关中探查此事,他是不相信真的有亩产五十石的祥瑞。其忠仆日夜兼程,最后带回来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祥瑞五十石的高产。
坏消息是红薯均产四十五石左右!
……
吕公听到这话,接连半个月都是闭门谢客。没别的原因,纯粹是觉得丢脸。他自诩精通相术,还懂得观星望气之法,却不成想连这都能看错。秦国不仅气数未尽,反而是愈发昌盛。
偶然机会,他碰见了正在沛县游历的张良。得知其大父为韩相张开地后,吕公便将此事与张良细说。却未曾想到张良只是哈哈大笑,而后告诉他此事没这么容易。吕公未曾算错,秦国的确是气数将尽!
因为,卓草是他们的人!
吕公:???
带着诸多疑问,吕泽来泾阳了,他倒要见识见识这位胆识过人的弱冠青年。沿路他听了不少关于卓草的事迹,还说他与盗帅楚留香乃是过命的交情。他出生便能开口人言,并且手握祥瑞。而且迎风就长,三岁就和他生母一样高。
还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治好了谷口县患疫者。这是神医公乘阳庆开口证实的,还说卓草的医术非凡人所能及。连神医都自愧不如,谁敢怀疑卓草的本事?
都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吕泽自然也相当的不服气。在他看来卓草就是仰仗着运气,被捧上神坛罢了。所谓祥瑞,说不准就只是运气好捡到的粮种罢了。他听说南越地区便有种作物名芋,诗经便有记载:风雨攸除,鸟鼠攸去,君子攸芋。只不过芋的产量要低些,听说还有毒会令人浑身发痒。
来的路上,张良三番五次提醒他尽量谦卑些。卓草这人城府极深性情多变,主要是精于计算。先前悄无声息的便坑死了匈奴王子,可千万不能小觑。
吕泽压根就没放心上,特别是看到卓府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便更觉可笑。怎的,还以为自己在咸阳,到处都是太平盛世?
就因为卓草,害他爹卧病在床。
冲这点,他就得戳破卓草!
好好给他个下马威!
他的动作极其轻盈,说是落地无声都不过分。蹑手蹑脚的来至庭院,只有那皎洁的月光。环顾四周,依稀还能听到些许鼾声。
“呵,不过如此。”
“吾若是那卓草,必会派人值夜。”
吕泽手握剑柄,一步步朝着后院而去。他今晚就要给卓草上一课,别以为在泾阳县内就能高枕无忧。偌大的府邸,连个守夜的仆人都没有。
还没等他离开庭院,便有张巨网从天而降,精准无比的将他罩住。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便听到那慵懒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无故夜闯他人府宅,杀之无罪。”
“给我往死里打!”
“唯!”
家仆们在韩信带领下,个个抄起棍子乱挥。纵然吕泽自幼习武,也扛不住这么多人的围殴。本来他还想拔剑破网的,剑还没拔出来就被人当场夺下,随手丢至旁边。
扶苏轻轻哼了声,站在卓草旁边。
砰砰砰!
乱棍招呼下,吕泽只得是抱头躲避。
“住手!住手!”
“你们是没吃饭?都给我往死里揍!”
卓草骂骂咧咧的开口,就差抡起棍子亲自上阵。他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但能和张良走一块的能是好人?动动脚趾都能知道,那肯定也是六国反贼。
不得不说,他傻老爹有时候还是有用的。
现在伏荼亭日夜都有玄鸟卫看守,说是担心有人对他不利。傻老爹先前虽是造反头子,可他也有不认识的。如果说因为卓草现在风头正盛而被人暗杀,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所以,傻老爹便去求皇帝。最后皇帝念在他劳苦功盖,便派遣三十余玄鸟卫看守。毕竟卓府现在还有李鹿住着,也不能有什么闪失。
其实,现在卓府住的人还少?
长公子扶苏,幼子胡亥。就这两人,都绝对不能有事。秦始皇安排玄鸟卫来,也有这番用意在。
卓草睡得正香,韩信便连忙来通知他。说是玄鸟卫密报,先前的张良又来了,还带了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相关的事情,卓草起初并未告知韩信。只是他住在府上,也都看在眼里。后来卓草索性便和他交代清楚,并让他严格保密。
若是消息泄露的话,那他必会俱五刑!
韩信明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其实颇为高兴。就冲这点他就知道,现在卓草是把他看做自己人。否则的话,也不会留他在府上。只要今后好好做事,必定能得大利。别的不说,他素来瞧不上眼的卓正竟是皇帝密探?!若是好好相处,没准便能出仕!
想想李斯,昔日不也是吕不韦的门客?可现在人家可是当朝三公,爵至彻侯。前些日子李斯寿宴,连皇帝都亲自为其祝寿。如此殊荣礼遇,整个秦国都找不到几人。
李斯能做到,他为何做不到?
卓草常说,站在风口就是山彘都能飞起来!
……
知晓张良来了后,卓草便命人先按兵不动。本来他想先坑张良一把,揍他顿再说,没想到却是有人先跳了下来。蹑手蹑脚的,就和盗匪类似。只不过韩信断定,这人本事绝对不小。丈许高的围墙,轻松就能翻越。纵身跳下来,却是未曾发出多少声音。
卓草未下死手,他也只是说说而已。现在好不容易稳住局势,还指望着放长线钓大鱼。现在把这人给杀了,必定会激怒张良。他倒是不怕,只是会影响到大局而已。
他这么做,纯粹是给对方个下马威。
“住手!”
“住手!”
吕泽被揍得是鼻青脸肿。
到最后也是束手无策,只得扯着嗓子救命。
“子房,救我!”
“卓君住手!”
张良与那力士也是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望着吕泽还留着鼻血,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你装什么比呢?好说歹说告诉你卓草不好对付,你非是不听,这不明摆着送人头吗?
“呦,这不是子房吗?”
卓草笑呵呵的随手把棍子丢至旁边,非常不小心的又砸到吕泽的脑袋。而后抬手作揖,“子房今日怎的又有空,来我这伏荼亭闲聊?”
“听闻卓君事迹,特来恭贺卓君升爵为左庶长。假以时日,必能封侯。是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到那时,也能得偿所愿。”
张良笑着恭维,却带了几分冷意。
显然,他对这事相当不满意。
看向旁边的吕泽,淡淡道:“这位是沛县吕氏,昔日是魏国大宋郡单父县人士。秦灭魏之后,改大宋郡为砀郡。后为躲避仇家,便迁居至沛县。卓君,现在可否放了他?”
“沛县吕氏?吕公是汝何人?”
“为吾翁!”
张良饶有兴趣的看着卓草,“卓君还听过吕公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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