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脑瘫。在战场上就是犯下大罪,就算打赢了也会受徙刑。因为秦国打战讲究各司其职,要保持战阵有序。
“射,给我玩命射!”
“一个都不能放跑,全部射杀!”
“这群杂碎滥杀无辜,今日就让他们付出代价!”
卓草挥舞着长剑,卖力的摇旗呐喊。
秦始皇捋着胡须,借助千里镜观察情况。他们距离茅屋大概百步远,属于是安全距离。在漫天弩箭攒射下,茅屋已是摇摇欲坠。
“话说,你这瓜怂从哪来这么多弩箭的?”
现在卓草名义上只是区区个乡啬夫,按规矩根本没这么多兵器,能武装起十来人就算好的。他这爵位的确是高也有资格养私兵,但这是需要向主爵中尉报备的。
“炼钢坊的,我这是测试弩箭性能。”
“……”
“……”
秦始皇自是不信卓草这鬼话。测试弩箭性能这种鬼话都说的出来,还带这种实战测试的吗?只是这理由连他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毕竟这很合乎秦律。
“这些弩机效果还行,能射八十步左右,穿透力也不差。你们瞅瞅,骊山修皇陵的工匠这手艺不也挺好的。让他们修皇陵造兵马俑造冥器,简直就是屈才咧。我就闹不明白,皇帝非把自己陵寝修这么豪华奢靡作甚?”
“你不是皇帝,你不会懂得。”
“搞的好像你是皇帝一样。”
“……”
嘿,还真是!
卓草懒得搭理这傻老爹,注视着这幕。
“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什么?”
“弩车。”
“弩车?你要这作甚?”
“防身啊!”
“我活这么大,头次听说用弩车防身的。”
弩车这玩意儿秦国自然是有的,能确保两三百步的杀伤力。每台弩车都是天价,光是弩弦就需要能工巧匠耗费两三年时间制造。昔日墨子还捯饬出了连弩车,能够连发大型弩箭,只是工艺上更加复杂。
“想想而已,又不犯法。你想想隔三差五就有反贼跑来,我能不怕吗?我手里要没点家伙事,睡觉都不安稳。”
“这倒是。”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过多久茅屋便轰然倒塌。就看到数道人影自后方窜出,他们的速度很快,借助藤蔓转眼间便窜入林野朝着后山方向逃去。
“家长,某上去追杀他们。”
“去吧。”
“后山有卓彘埋伏,去了作甚?”
秦始皇只是笑了笑,淡漠道:“方才的五人虽说都受了伤,却也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刀口舔血这么多年,岂是卓彘那么容易就能抓到的?瓜怂还是太年轻,大局观差了些。”
“那老蒙一个人能行?”
“当然!”
卓草蹙眉思索,他记得老蒙本来也是六国反贼来着,只是后来被傻老爹给策反了。像傻老爹先前那样游历各地,如果没点本事只怕早就死了。不说山匪,光是丛林内的野兽都足够喝一壶的!
反正逃出去的几人都已负伤,想跑也跑不远,交给老蒙也没问题。
蒙毅纵马疾驰,即便是在颠簸的山路中照样是如履平地。左手勒着缰绳,右手握着杆青铜长铍。望着前面慌乱逃窜的山匪,猛地用力甩了出去。就如同像是标枪,直接将跑最后面的山匪给洞穿!
蟠笃惊恐不已的回头张望。
这家伙是疯了吗?
难不成挖了他祖坟,追的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