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月内心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酸涩感,像是心脏被浸泡在什么不知名的液体里,竟然有些……震撼。
“容我问一句,公子可有纳妾?”掌柜突然笑着问。
萧苍衍垂眸:“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那就好了,公子没有纳妾,且会一辈子对她好,公子也说了,愿意花费毕生精力去宠她,不会爱上别人,即使不爱她,但有些事情,装一辈子,也就成了真的。”
掌柜像是过来人似的:“公子有这份心,她一定会感动的。”
云疏月想了想,好像也对啊,一辈子不纳妾,不会爱上别的女人,疼她宠她,就算不爱,但对她能宠一辈子,那也是好的。
萧苍衍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淡淡垂眸。
酒过三巡,云疏月醉的更加厉害了,她扶着脑袋,开始盘算自己的未来:
“掌柜,大师,还有这位公子,我未来的夫君在京城有权有势,我若是有朝一日逃婚,你们说,我还能在京城待下去吗?不对……他在京中权利那么大,我还是离开京城吧。”
咔嚓——
手中的瓷杯被萧苍衍捏碎,心脏仿佛被抽了一鞭子,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躁和烦闷占据了他的思维。
逃……婚?
她想走!
是啊,他是萧苍衍,也是云凌,京城三分天下,他便占了两分,她若是离开苍王府,在京中怕是过不下去的。
所以她要离开京城?
呵……他允许了么!
云疏月,本王是你的天,你想走、想死,都得问问本王同不同意!
听到声响,云疏月和掌柜惊讶,唯独归灵大师笑而不语。
萧苍衍神色淡漠,垂下眼帘:“抱歉。”
“公子,我替您换一个杯子。”掌柜递给他新的杯子,他猛地灌了一口酒入喉。
萧苍衍看向云疏月,他对她不好吗?为什么她总想要离开。
除了江流诗一事,他还有什么地方对她不好?她罚也罚了,江流诗也磕了一百个头,他的那句‘适可而止’,真的说错了?
萧苍衍无比烦闷,只见云疏月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把他们当初陌生人似的倾诉:
“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第一次见面,他的青梅竹马把我的宠物打的奄奄一息,他却什么都没说。
第二次,他的青梅竹马莫名其妙的,用滚烫的热水泼我的脸,他就站在旁边,依旧什么都没说,事后居然还问我‘你已经打了她,还要我怎样’?”
云疏月垂眸吸了吸鼻子:“他明知道我受了委屈,却什么都要我自己解决……我解决是我的事,他帮不帮我,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压下心底的苦涩,摇摇头:“算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也听不到。”
她要的,并不是江流诗万劫不复,而是萧苍衍帮她。
在江流诗欺负了她之后,可以不用她动手,苍王殿下就能替她解决。
可是每每在她受了委屈之后,他却从来都是站在一旁,漠不关心,只要她能够解决的事,他从不插手。
第一次,江流诗打了肉包,萧苍衍说:肉包是猫,她是人,莫非你想要打她一顿?
第二次,江流诗泼了她一壶水,萧苍衍说:你已经打了她一巴掌,难不成还要本王再打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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