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我都不敢说话。”
谢丹朱“嘿”的一笑:“蓝妹机灵,你帮着哥哥哄哄越二小姐,尽量少说话。”
谢青蓝“噢”的一声,却踮起脚尖轻声问:“丹朱哥哥是不是喜欢这位越二小姐?”
谢丹朱赶紧道:“没有没有,蓝妹你可不要乱说话啊,误会了可不好。”
谢青蓝“格”的一笑:“知道了,丹朱哥哥放心,我不会乱说话的。”抱着小狐去陪越二小姐去了,她也是个小主人哦。
越向志问起谢丹朱的哥哥谢庭生去了哪里?谢丹朱便对越向志、秦徊说起费满挑唆苗家悔婚的事,前因后果,一一说了。
秦徊很仗义,姓如烈火,恼怒道:“那姓费的欺人太甚,现在事情败露还不肯赔礼道歉,谢师兄你是太厚道了,若是我,早就一把火把他费家的房子给烧了。”又道:“要不,我现在替你去把费满痛打一顿?”
谢丹朱笑道:“多谢秦师兄,我倒不是下不了狠手,主要是为我爹爹他们考虑,我是七霞山弟子,长年居山中,家里都是照顾不到的,所以处理这事就要多考虑一下,邻里乡亲,尽量留相见的余地,毕竟不是死敌,但又不能软弱,费家的威风必须重挫,这样以后就没人再敢欺负我家人。”
越向志点头赞赏,说道:“这费家、苗家应该是还不知道丹朱已经是七霞山的精英弟子吧,不然,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这样。”
谢丹朱道:“借这个事,看清一家人,那苗家人太势利,做事也太绝,与这样的人家结亲不是好事,但据说苗家女儿——就是我哥哥的未婚妻人品还好,她不肯悔婚,已经从苗家出逃,我哥哥还有一些本乡的热心人已经去寻找,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的,找到后怎么办又是一个麻烦事。”
秦徊道:“这有什么麻烦,只要苗家女儿没变心,那就娶回来,她娘家人嘛,撇在一边不要来往就是了,倒是清净。”一眼看到越向志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心里打了个突,赶紧补充道:“这是指苗家,嘿嘿,四叔你说是吧,嘿嘿。”
“丹朱,丹朱,你回来了。”
院墙外传来胖子唐兴的声音,然后一阵风般就进来了,一见谢家这么多人,就是一愣,他是刚从紫霞山赶回来,听说爹娘说起谢庭生被悔婚、丹朱大闹费家的事,就赶紧过来了。
谢丹朱走了出来,喜道:“唐兴,来,这是虎跃州的越四爷,这位是金剑门的秦师兄——这是我自幼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唐兴。”
唐兴见过了越向志和秦徊,即气忿忿的道:“费满太欺负人了,丹朱你说怎么办,要我胖子做什么,一句话。”
谢丹朱道:“不急,明天再说,越四爷、秦师兄他们还没用饭呢,唐兴,与我一道陪客人去丰溪酒店用餐,对了,唐兴,你去把安德先生也请来。”
谢家三人、唐兴,还有越向志、越子倾、秦徊及越氏随从一共二十人来到镇北的丰溪酒家,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安德先生也到了,席间,费满的哥哥费盈还来向越向志打招呼,费盈早年往来虎跃州经商,与越家有点交情,费盈又对谢康成:“康成老弟,这次的事的确是我那弟弟做得不对,我代他向你道个歉,今夜这三桌酒就算我请的,如何?”
谢老爹觉得这事还是由儿子丹朱来决定,问:“丹朱,你说呢?”
谢丹朱淡淡道:“我先前说的条件不能变,费满这点诚意都没有,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费盈老脸挂不住,眼望越向志,想请越向志帮他说句话。
越向志道:“老费啊,看在你我有点交情的份上,我忠告你一句,谢丹朱与我越家是生死之交,得罪他就是与我越家为敌,而且谢丹朱也不是你们费家得罪得起的,他现在已经是七霞山精英弟子,也是他为人淳厚,不然的话就算当场打死了你弟弟,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费盈一听,老脸煞白,连声道:“明白了明白了,我这就去劝劝我那个糊涂的弟弟。”匆匆去了。
在丰溪酒家用罢晚餐,安德先生让越氏的一些随从到他私塾歇夜,越向志、秦徊,还有越子倾和一个贴身婢女住在谢家。
半夜子时,有两个随谢庭生去找苗惜弱的石田乡亲回来了,告诉谢丹朱说他们一直找到了杉溪邑近郊,却始终没发现苗家女儿的踪迹,谢庭生快急死了,杉溪邑曹邑丞已命数百杉溪人连夜搜寻。
谢丹朱一听,也急了,若苗惜弱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哥哥谢庭生一辈子都不会快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