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极大的工作量。这里面不只是正常的报考、考试、录取等考务工作,还有处理人情事务等等。
辛平是一个刚分来的,没有复杂的社会关系,这样可以让录取工作尽可能地公平、公正,尽可能少地出现偏差。而她在教务处工作,没有教学任务,所以她被临时借到地区的教育办,做了一段临时工作,至到录取工作全部完成,她才回到学校。那个暑期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没有放假休息,是在工作中度过的。正是因为这样的经历,致使她经常面对一个人住托儿所的情况,她没有那个胆量。所以就由地区的领导出面,临时在宿舍借了一个床,让她住了下来。这件事地区的人都知道,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辛平认识了地区的张书记。
记得那天,辛平来到张书记的办公室,希望张书记能帮忙解决住宿问题。
如何和张书记说自己的问题,她斟酌了好一会儿。说多了怕会对学校的领导产生不好的影响。说少了,不会引起领导重视。
“小辛,有什么事吗?”当她出现在张书记的办公室的时候,张书记问。
那是一个很和气的老头,但很有点领导的派头,虽然穿的只是普通的铁路制服,但他的气质和神情,会让你一眼看出他与一般铁路员工不一样。
她说明来意后,张书记没有多想就拿起笔来,给地区的宿舍管理员写了个条子。
辛平很高兴地拿张书记的亲笔信来到地区独身宿舍。
“搬出大领导,就有床位了?”管理员不一脸的不屑。
写条子没作用,张书记只好亲自去了宿舍一次,才在第二宿舍给辛平找了一张床,临时解决了辛平的住宿问题。
这样,辛平与郭诗睿首先一同搬进了宿舍。开始了她们长达半年多的“同居”生活。任杰则住到了一个她教的女学生家里。从而结束了她们的“大班整托生活”。
刚住进宿舍的时候,诗睿、辛平一颠一倒地住在一张小床上。借住别人的床,宿舍管理制度明文规定不允许,所以宿舍管理员没少向她们发难。
平时很少见到的管理员,会在晚上九、十点钟的时候突然出现在房门口:“你们这屋怎么多一个人呢?赶快走,外人不能留宿。”不管你怎么说,她就是不开面儿,直到最后你都快急哭了,她才会说,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赶快离开。
宿舍的人都知道管理员这是整事儿呢,都提醒她们和管理员沟通沟通感情,可是她们认为,地区的领导亲自出马了,还要和管理沟通嘛?但是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呀。最后还是校长出面沟通,才得到了管理员的认可。
借的这张床是一个本校学生的,学生也不好意思跟老师争床位,借给借给,辛平就一直住了下来。半年后,她们终于又有第二张床,为这事,她们还庆祝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