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平,你说我的想法,能不能实现?”沉默了好一会儿,姚隽问。
“我坚信,想做的事,只要你足够坚持,就一定能实现。”
这是辛平一直的信条。为此郭诗睿经常说她固执。
“但你的这个想法,我是说去那个还没有影子的什么职工技校,就不好说了。如果真的像你说的,咱们系统要成立这样一个学校,那你的想法实现起来,就比我的工作调转容易很多,因为那毕竟是一个新组建的单位,招贤纳士,要调入比较容易,何况你的教学水平是公认的,又小有名气。”
听辛平这样说,姚隽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技工学校能不能成立。”
“真还说不准,现在是没影儿呢,刚刚有点风声。可是,等到大家都看到影子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这倒也是。未雨绸缪,你厉害啊!”辛平由衷佩服她。
“其实这段时间我的心也很烦,工作的事,真让人烦。技工学校的事我问过韩校长,他没有正面回答我,但凭我的感觉,他是知道那件事的。”
“他知道?”
“嗯嗯,他一定知道。”女人的第六感觉真的很准,姚隽说的没错,后来的事实证明姚隽的判断是正确的:韩校长最后就是从这个技校校长的岗位退休的。
“还有、还有其它的事也让我烦。”
“噢?”辛平测过脸,看向她。
“是啊,如果去不了佳木斯,能留在这儿也是不错的。这里交通方便,比沟里有发展,就是探家,也方便很多。”
辛平他们所在的位置,铁路线是一个三角形的岔路口:一端通向更深的沟里、一端通向三江平原、另一端则通向省城,把林区的资源和北大仓的粮食,输送到祖国各地,一个很重要的交通枢纽。
姚隽的老家,就在北大仓的一个农场。
“你们多好,周末就可以回家看看,我只能到假期才可以回家一次,现在假期学生又补课,回家也是掏把火的,呆不了两天。”
“嗯嗯,说的也是。”
“这事还好,来这儿好几年了,也习惯了。可是,别的事儿就不那么好说了。”
“你是说?”
姚隽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说:“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石宇吗?”辛平问,心里沉了一下。原来总是听人说,现在,在姚隽的嘴里证实了石宇与姚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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