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还是那个样子。
不像住托儿所,一到开学,她们都要干大半天,才能把卫生搞好。
这里,只要把自己的行李打开就行了。
放假前,她们都把行李洗过了,再也没有人因为你的不在,使用你行李。
只是,辛平的被子好像能拧出水来,潮得出乎她的想象。
大冬天的,怎么办呢?
辛平坐在自己的床边,显得很无奈。
郭诗睿推门走了进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看看呀,潮死了。”辛平没有接她的话茬。
“啊,可不是嘛,真够潮的。我那个屋就好多了,走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把你的行李放到我那儿了呢。”
“是呗。这晚上怎么睡觉啊?”
“嗳,别急,这不是还有半天时间呢吗?把被子摊开,再把热水袋灌上水,电褥子插上,到晚上就会好些了。”
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按诗睿的办法做了。
宿舍里没有别人,她们就在辛平的房间里呆着。因为点着电褥子,她们可不敢离开。
去年的冬天,辛平她们刚住进宿舍的时候,这里的一个女孩儿为了晚上睡觉时暖和点,中午就把电褥子插上了。下午三点多钟,有人发现,她的房间从里往外冒着黄烟,宿舍管理员赶紧组织人把房门砸开,虽然没有酿成火灾,但是这个女孩子的行李全都报废了。
这里长年住宿的人都有一个习惯,就是把好多东西放在褥子下面,这个女孩儿为结婚准备的衣料、毛毯什么的,连同行李一起烧毁了,为此,宿舍的人们还为她捐款了呢。所以,用电褥子的时候,辛平她们是绝不敢离开的。
“嗳,不错呀,真够帅的。我发现你挺有魅力的嘛?”郭诗睿想起了同她们一起来到的那个大男生。
“唉,你不知道,这些都是他妈妈安排的,他妈妈可不是一般人物,他家的事都是他妈妈一手安排。他呀人老实的连句话都说不全。”
“他在哪儿上班?”
“职大。”
“干什么的?”
“老师呗。”
“老师?当老师的怎么会连话都不会说呢?”
“真的,我们从小就在一起的,他从来不和女孩儿说话。”
“老实点不好吗?”
“好。好了好了,别说他了好不好,一说他呀我就闹心。”辛平实在不愿说起这件事,就把话题转到了工作上:
“假期,你的事办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爸总说没事,可是他都退休了,办事就难了,现在都是人走茶凉。我也不敢多问,大过年的,让他着急上火的。”
郭诗睿家的孩子挺多,她是最小的一个。她的父母都已经六十多岁了,而且,身体还不是很好,尽管她的父亲退休前也是工厂的一个领导,但一个退了休的人,想办成工作调转这样的大事,特别是从沿线往省城里调,那真是太难了。
所以郭诗睿每每说起工作调转,总是低调的。她总是在说,真没有把握自己的事是不是能办成。
但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要比辛平强多了,人们不会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她会像这里的人一样,好像从来就没有调转这档事儿,很少与局外人说起,就是与辛平她们谈起工作调转的事来,也从来没有太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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