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哈哈!”
林凡闻言,声音清朗的笑了起来。
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鄙夷,甚至还带着几分嘲弄,使寒屠生脸色无比难看,沉声道:“你笑什么?我说的可有哪些不对?”
“你说的对,我确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恶之徒。而你却对这样一个凶恶之徒讲道理,难道我不该笑吗?”
林凡笑眯眯的看着寒屠生,丝毫没有辩解。只是抬起手中的剑,对准了寒屠生。“不过你说的再怎么好,寒家依旧是寒家。你们的肮脏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哪怕今日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寒家,必亡!”
“得寸进尺,你这小辈实在太得寸进尺了!”寒屠生怒冲冲的瞪着林凡,但念及对方的可怕之处。却迟迟不敢动手,因为他自知自己不是逆水黄泉的对手,所以面对能和逆水黄泉站在同一高度的林凡实在没有什么把握。但这并不能影响寒屠生逞口舌之利,至少也要把局面朝寒家有利的方向发展。
这些年寒家到底在做些什么,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虽然他不知道林凡是从什么渠道得知,但如果这些事情被公之于众,恐怕寒家会在整个屠域的怒火当中彻底覆灭。这个结果,寒屠生可不想看到,所以只能趁着现在林凡尚未将事情公诏出去,尽量降低影响,不能让事情继续恶化下去。
而且寒屠生这种活了近百年的老怪,心中计谋算计无穷无尽。几乎瞬间就知道该如何算计林凡,甚至让他身败名裂。
刚才那番话,寒屠生运用了星源力,使它彻彻底底传播出去,就算在城里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不过以林凡的精明,自然知道寒屠生在打着什么算盘。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算计,所以至今也没和寒屠生动手,只是在斗嘴,似乎想将他驳倒。
“想用这种办法将我激怒,然后让事情变的有利于你们寒家?算盘打的不错,只可惜,你算错了人。”
“你说什么?”寒屠生脸色一变,瞪着林凡。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上当?没有错,烟破邪与我无仇也无怨。我杀他,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玉无心和我同样没有仇恨,我伤他,也只是本能所为。至于你们潮汐之人,哪一个不是烧杀掳掠无所不为?哪一个的血债会比我少?我杀他们一人,便能救回千人。我杀三十,便能救回三万。我屠尽潮汐,便能救到数十余万无辜之人。我杀尽你们寒家恶徒,便能拯救百万生命免遭毒手!我可有杀错一人?我林凡可有错杀任何无辜之人?”
林凡的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的传至屠域中心每一个角落。他的语速很慢,却仿佛粉碎了寒屠生心中仅剩的侥幸,令他的脸色更加惨白。
“你们寒家之人,死不足惜。我没杀错,剑门同样没有杀错。潮汐虽然极恶,但却还不至沦丧人性,却还有人敢于和他们对抗。但寒家丧绝人性,残害生命之时,竟无人能让你们付出代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寒屠生皱着双眉,此时已经有不少寒家之人聚集在城门外。看着他们的家主与风头正盛的林凡互相对峙,气氛严肃。
而这些人的出现,却让寒屠生心头一紧。如果只有他自己在这,对上林凡或许不怕。但有了这么多寒家的族人聚集,恐怕谁都不能阻挡林凡大开杀戒了。
不过林凡的注意力却未放在寒家族人那边,这令寒屠生或多或少松了口气。刚想喝令族人退回城里之时,林凡却说出一句让他意想不到的话来。
“寒屠生,这些人,恐怕是你们寒家的中流砥柱吧?”
“林凡,你不要乱来!寒家若灭,恐怕你也自身难保!”
寒屠生年轻的脸庞上终于露出一抹紧张,沉声说道:“更何况寒家罪不至灭族,我做的孽便让我来承担,寒家族人并非全是极恶啊!”
“哦?”林凡微微而笑,在寒屠生愕然的目光之下。挥剑斩向那些满面怒容,不知在说什么的寒家族人。
圆弧剑芒足有七尺,划过人群,带起一片血雨残肢!
杀戮!残忍!
林凡脸上的笑意尚未退去,便是缓缓对寒屠生说道:“林凡并非正人君子,也不会手软而留下祸害。况且你们寒家之人个个面色苍白,难道不是因为修练了极乐宗的功法?寒屠生!你以为在这屠域中无人可以制裁你了吗?你以为你实力通天,就可以残害视数万生命于无物?我告诉你,若这世间无人敢开口喊出公道,我林凡便来做这逆大势而行的公道,若这世间再没有真正的公道——”
“我的剑,便还天下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