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道:“你只管让她们过去,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镇长夫人走后,镇长扬声对外面喊:“来人,去把张姨娘喊来!”
门外有人应声,很快去喊人。
张凤这几日正烦闷着呢,管家莫名其妙的被割了舌头吊死在大门口,爹又吓了个半死,好不容易等他清醒了,问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要离开清水镇,她心里当然是不愿意,张财主留在清水村,自己好歹有个娘家人撑腰,有什么事可以回娘家诉苦去,还有平日里所用的银两不够了,也可以去娘家要一些,可要是家里人都搬走了,以后可就没人管她这些了。
可没办法,张财主执意要走,还必须带走鸾儿,任凭她说破了嘴皮也拦不住,只得请老爷派人护送他们去了府城,等他们走了,静下心来想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爹和管家的为人她是知道的,虽然为人刻薄了些,也做过一些伤天害理的事,但那些针对的都是乡下的穷苦人,即使他们有心想要报复,也没有那个胆量,唯有前几日她去顾家见了那个叫李斐的小子,当时她就觉得那个小子身上带有一股尊贵气息,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
再想想,管家是被人割了舌头,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让他传扬出去,那小子和顾英有私情的事?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越想越心惊,以至于这两天都没有睡好觉,今日终于熬不住了,此刻正躺在床上小憩,听了下人的禀报,不得已的起身,让丫鬟帮自己梳洗打扮好了,来到书房。
“老爷,你找我有事?”
镇长看她一眼,见她神色憔悴,整个人恹恹的,没有一丝精神,露出担心的表情:“凤儿,你这是怎么了?”
他只这一句,张凤顿时委屈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以前的时候,镇长可是几乎夜夜宿在她房里的,对她是千般宠,万般爱,可不知为什么,自从几个月前,突然对她冷淡了下来,她的屋子里一次也没去过,这几日自己胆战心惊的,也没有人安慰。
镇长连忙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掏出帕子给她擦拭眼泪:“谁给你气受了,告诉老爷,老爷赏她一顿板子。”
“是夫人!”
张凤恨恨的说。
镇长给她擦眼泪的手顿了一下,“夫人如何对你了?”
张凤接过帕子,自己把眼泪擦干净,万分委屈的说:“夫人天天霸占着你,你说说,老爷你有多少日子没去我屋子里了?”
镇长眼神闪了闪,搂着她的身子将她摁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你也知道,夫人进门这么多年了,也没个一儿半女,前些时日,她说讨了有个方子,说是能怀上孩子,我这才去了她屋中,你放心,等她有孕了,我即刻就去你的房里。”
张凤心里起了惊涛骇浪,原来李清兰那个贱人找了怀孕的方子,怪不得一直勾引老爷呢。
不行,她不能让她得逞,老爷的儿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生的宝儿。
心里这样想着,却还是柔顺的点了点头:“应该的,夫人毕竟是正室主母,就该早日给老爷添个嫡子,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