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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铭一边收着东西,一边想着到底是哪样的人物,才能有如此的威力,还真是想见见。
被安排了任务的三人,动作很快,尤其是秦忆茹,完全就是本色出演。
她拿出自己的公主威仪,愣是让县令在地上跪了一个时辰,根本就不带搭理的。这也是和韩铭学的,合理合法的让你难受。
最后,她当着县令的面给自己舅舅去信,直言不讳地告了一状。公主管不了,总督看你怕不怕。
看着县令狼狈而出的模样,秦忆茹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觉得这种暗暗使坏的感觉真不错。
以前自己真是太傻了,干嘛要直来直去,就像行哥说的,钝刀子割肉才疼呢。
“小姐,你没事吧?”小菊看到自家小姐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像未来姑爷。
秦忆茹收起笑容,握着小菊的手,“辛苦你了小菊,接下来还会有很多危险,难为你个小丫头了。你要记住,不要随便露头,有事就找严义,知道吗?”
小菊笑了笑,“小姐,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这些事本就该我来做。这可是假扮公主啊,谁能有这个福气。”
看着她真诚的笑脸,秦忆茹拉住她的手,“走,你家小姐昨天发了笔财,今天好好给你置办些东西,打扮成真正的公主。”
于是,钟陵县城的百姓,很快就见识到了公主的财大气粗。
那米、菜什么的,都是一车车的买。买完不带走,直接送人,家境不好的,死了男人的送得特多。布匹也是,无论好坏,是货就要,也大多都送人了。
除了这些,公主还对小玩意感兴趣,也是大包小包的买。可她赏玩了一会,就随手送给碰见的孩子们了。
见到这个场景,老百姓渐渐回过味了,公主这是在安民,发善心。
他们一打听,顿时吓了一跳,还有人敢刺杀公主?幸好没成,要不然他们麻烦就大了。
但就是这位刚被人刺杀的公主,第一时间做得却是这个,对人也和善的不得了,丝毫不摆架子。
他们想到这些,心情很复杂。公主不但没有迁怒他们,反而买米买菜的施舍给穷人。还有布匹,也不管你回头是不是卖了,等于就是给他们送钱,进行安抚。
您这对象是不是搞反了?
一座酒馆的二楼,靠窗的桌边,坐着一位青衣男子。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手拿糖葫芦,围了一群小孩的秦忆茹。
“少主,三队失败了,没有活口。”
“知道是谁的手笔吗?”
“我看过尸体,都是脖颈中刀,一击必杀。此人,定是绝顶高手。在目标身边,只有一人有这种可能。”
“谁?”
“那个叫白舟的少年,他是白家的直系后人。依白韩两家的关系,白家派出自己的少主保护韩铭,说得过去。”
“不是皇室派来的暗卫吗?”
“绝对不是,那人昨晚就被拖住了,一直都不在客栈。不过,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我们不能再下手了。”
“嗯,暗子先藏起来。不过,京城那边催的挺急,好像驸马的来头不小。这下就有好戏看了,究竟是韩家更强,还是那方来头大呢?”
“少主,无论哪方胜出,都是大皇子获利,我认为还是韩铭胜出好一些。毕竟,韩家现在就只有个名头罢了。”
“说得是,你吩咐下去,不要再对两人出手,找到机会,毁坏那些货物即可。无论东西是什么,都不能进京。”
“是。少主,那京都那边怎么交代?”
“我们只是合作,又不是从属,要交代什么?就说,我们看到公主自己找了个夫婿,比起驸马来说,更有利。他们要是这个都不懂,活该被人压一辈子。”
“明白。”
秦忆茹慢悠悠地和小菊逛街,好好地品味了一番当地特色,越买越起劲。
随行的护卫,那是既高兴又痛苦,提心吊胆的,就怕出意外。不过这一趟,光公主赏给他们的玩意,都够几个月的月钱了,简直大赚。
可他们既担心公主的安全,又想着公主多买点,自己能捞一份,真是心都被扯成两瓣了。
直到日落,秦忆茹才打道回府。到了客店的门前,小菊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还带掉了她的玉佩。
清脆的声音响起,玉佩四散开来。
公主的脸色立刻就难看起来,当着众多人的面不好发火,只轻轻说了一句,“小菊,你和小舟一起,回吉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