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忆茹眼睛一眯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好气又好笑,同时还带着一些酸楚。
韩铭见此,问了秦琛一句:“你的同窗,他们的姐姐都是几岁嫁人的?”
“别人我不知道,赵林的姐姐上个月出嫁的,好像是十五岁。”小屁孩张口就答。
“那你皇姐现在几岁?”
“皇姐大我八岁,现在十七……”
说到这个,秦琛自己也意识到不对了。他挠了挠自己的头,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姐姐一直在等我出现。”韩铭臭不要脸地说道。
“德行。”秦忆茹嗔了一句,转头看着自己小弟,“皇姐就算嫁人了也还是你皇姐,多个人照顾你不好吗?”
“哦,只要皇姐不是不要我就好。”秦琛很会抓重点。
秦忆茹内心一酸,“小弟,你拜行哥为师好不好?”
秦琛疑惑地看着韩铭,不过他向来听姐姐的话,就点头同意了。
虽说,韩铭已经提过,不需要走程序。可秦忆茹还是安排上了,没有过多的礼仪,只是让自己弟弟磕了三个头。
顺带,连白舟的也一起办了。
十五岁的少年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都喘不过气了,只能木讷地学着韩铭的样子。
简单的仪式之后,秦琛起身,问了一句:“皇姐,那我以后叫他们为韩师和白师吗?”
秦忆茹摇头,“尊敬师长不是体现在称呼上,而是在于你的心。按你自己的感觉来吧,怎么顺畅怎么叫。”
“哦。”秦琛有些懂了,先是对着白舟行礼,“白舟哥哥,以后就麻烦你了。”
白舟站了起来,把他扶正,“小琛,我先教你一些锤炼身体的招式,打开身子。之后我会传讯给家里,如果我爷爷同意的话,我会把自己练的功夫交给你。就算爷爷不同意,我也会给你找到合适的功法的。”
白舟第一次为人师,觉得身上有着一股很重的责任,绝对不能误人子弟。
秦琛很高兴,期待着自己能像白舟哥哥那么厉害。
带着激动的心情,他转头面向韩铭。对于这个师傅,他就不敢那么随意了,恭敬地拜了一下,“韩师,还请多多……”
小屁孩说到一半,就没能说下去。他虽然年幼,可斗争经验丰富,能清晰的感受到气场的变化。
此时,他就明显感觉到对方不高兴。想了想,他不大灵光的脑瓜,在看到皇姐的笑容时,突然就闪了一下。
他试探着叫道:“姐……姐夫?”
见到对方满意地点头,福至心灵,说话的时候多了一分亲昵,“姐夫,多多关照。”
“嗯,孺子可教。”韩铭很满意,是个机灵的。
秦忆茹见他那个没眼看的样子,拍了他一下,转身准备早饭去了,留他们三个交流。
在教场的围墙边上,一中年男子,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这小子还真会顺杆爬,圣旨都没公开呢,就要起名分来了,好不要脸。”
“陛下,在乎才会重视。说明。驸马是真心喜爱公主的。”
“去去去,怎么刚过一天的时间,你就为他说话了?”
“陛下,您没感觉出来吗?公主在他面前,和在别人面前,整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有驸马在,公主才像个正常年纪的小姑娘啊。”
“哼,算那小子还有点用处。六安,给府里的人打声招呼,让他们稍微客气一点吧。”
“是。”
看到自己闺女的样子,皇帝摇头,儿女都是债啊。
过了不久,他对着身边的另一人问道:“贺叔,如何?这小子会武艺吗?”
被他称作贺叔的人看上去六十多的年纪,头发全白,但精神矍铄。
盯了许久,贺叔回复,“看起来,应该是不会的。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驸马所练内家心法十分高明,已达到匿气之境。”
听到这个答案,皇帝暂时搁置在心里,指了指白舟,“这个少年呢,小茹让琛儿拜他为师,总不会毫无缘由吧。”
贺叔捋了捋胡子,“嗯,此子基本功十分扎实,想必是勤学苦练多年,一步步到此地步的。若大皇子跟在他身边练习,熬练身子这一关,这个少年绝对是最佳人选。”
“嗯,这个少年看起来就比那小子靠谱。六安,来历查清了吗?”
“回陛下,查清了。是白家特意派过来保护驸马的,而且是白家三代单传的少主。”
“嘶,那个和韩家关系很铁,极其侠义的白家?”
“是。”
“哈,韩铭这小子能耐啊,看来老将军都在押宝了。”
这时,贺叔插了一句,“陛下,让大皇子好好学吧。白家为人坦荡,功夫一身正气,若是能得真传,受益无穷。”
皇帝诧异地看了一眼,见贺叔郑重地点头,也严肃了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六安,将私库中那把刀拿出来,顺便写一份册封白舟为五品带刀侍卫的圣旨。等寿诞结束,发给庐陵的老将军,请他转交。”
“是。陛下,那关于驸马的事?”
“看他寿宴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