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他胳膊上的针眼:“妈妈,我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掉,叔叔说不哭就不会痛。”
我把他的袖子拉下来,笑着摸摸他的脸蛋:“那你真勇敢,叔叔哭了吗?”
“我都没哭,叔叔怎么会哭?”
桑旗弯腰将白糖抱起来,看了看我:“结果是好的?”
“嗯。”我点头,他看我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桑旗也似乎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我心情巨好,也没问他们什么时候拿报告的事情。
谷雨平安无事,现在就算天塌下来我都觉得没什么。
从医院出来,桑旗没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我跟他说晚上我和谷雨带白糖出去吃饭,他没说什么只是说:“玩的开心点,我会多派及格保镖跟着你们。”
看上去,他对我的态度似乎比之前稍微好了些,但是也只是停留在客套的层面上。
桑旗走了之后,白糖搂着我的脖子告诉我:“妈妈,叔叔说抽了血,一个星期之后他就是我的爸爸了,为什么?”
我看着他一清二白的黑眼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问他:“你喜欢他还是比较喜欢时西爸爸?”
“我喜欢叔叔,时西爸爸总是不爱笑,很严肃。”
桑时西的确严肃,但是他对白糖是好的。
这也是为什么这两年里,我对桑时西没有之前那么恨。
有人善待我的孩子,我就会对那个人柔软。
我和白糖回到家,家里人来人往。
我拉住两个抬着家具的:“这是干什么么?”
“我们是家具店的,你们买了家具我们就负责运送和安装。”
我走进去,谷雨正站在楼梯上指挥:“送到那个房间,对对对,就是那个。”
“你干嘛?”我走过去。
“大儿子!”谷雨瞧见了白糖就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干妈给你买了家具,以后你就有自己的房间了,还有游戏机。”
“你给他买游戏机干嘛?”我往楼梯边躲了躲,让送东西的上去:“你把整个商场都要搬来了!”
“我大儿子跟我一起住,当然得好好准备。”
“你哪来这么多钱?”这些东西都是高档货,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姐们我今非昔比了,你知不知道桑旗的公司我有股份的,干股,啧啧啧。”她很得意地炫耀:“知道现在姐们的身家是多少么?”
我还真没兴趣知道她有多少钱,她有钱就行。
东西搬了一上午才差不多搬完,正好我房间边上有个空房间,作为白糖的房间刚好。
“这些家具,说是环保家具,我买的都是最好的,但是还是晾一阵子再让白糖住,这几天白糖就跟我睡。”
“干嘛要跟你睡?”
“不打扰你和桑旗良辰美景啊!”
“美你的大头鬼。”我挨着窗边坐下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郎情妾意?”
“哪天我跟桑旗谈谈,我觉得他应该不是真心恨你,要不然他也不会娶你,他是那种娶自己恨的女人的男人么?”
谷雨的话说的像绕口令,我听着就累。
白糖在花园里玩,花园里有秋千,有保姆陪着他。
谷雨拍拍我的肩膀:“放心吧,如果孩子是桑旗的,那卫兰一根汗毛都碰不着白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