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听到郑新的名字,诧异地看向风行,也用质责的目光看向吕梅云。
这老头脑袋都长后边去了,他最怕得罪的人就是郑家的人,谁让自已看到了郑家的秘密。
他赶紧站起来解释了一番,把郑新说的好听一些。
郑西却根本不听解释,他的目光一冷,语气不善起来,“凭你也配姓郑?”
嗡——
郑西的话,让郑新感觉头顶都快要轰掉了。
他暗道,难道真是该来的还是要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那么为什么会是郑家,为什么又真是郑家?
难道就真为了那么一句话,世人都说:郑家出品,必定不凡吗?
郑西不过是郑家最偏远的一支的子弟,在外边却是如此嚣张,他又有什么不凡之处,他又什么资格在外横行霸道,他有什么资格趾高气昂。
郑新想想都感觉汗颜,他从心底里开始看不起郑家人。
风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却并不如郑西般刁难郑新,相反他非但语气和善,还处处想要缓和二人的气氛。
可是他知道郑西的脾气,知道劝说是不可能的,他只能着急地给吕梅云用眼神,让他来想办法。
吕梅云一看这架势,这那是自已可以调解的,双方都不是自已可以招惹的主,万一说了一句话,任何一个都可以将自已抹杀。
他可不是吕小军,他是世家里的老人了,久走江湖见过多少大阵仗,他算是看出来了,即便郑新最后被验证不是郑家的人,那只凭他个人的本事,可能也不够吕家看的。
要不然,他也不能另眼看待郑新,也不会把注全押到郑新身上,他是把前后的算计都算计到了。
他在得到风行的眼神之后,左右看了二人一眼,赶紧吩咐手下把吕家最好花酒端上来。
越是高等级的酒店,可能还真不喝茅台五粮液,也不喝拉菲,喝的酒多是奇奇怪怪形形。
不过还别说,吕家的这种花酒,状如药酒,口味却同红洒,酒精度又较高,细品如白酒,喝到肚子里的感觉,反而又如同是在喝啤酒。
你说有多奇怪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千色酒?
这让喜欢喝酒的人,一次性便可以喝尽天下名酒。
郑新喝过之后,也是极为叹服,他不仅是在叹服花洒,他更是叹服最近怎么总遇到这种奇怪之事。
花酒,吕氏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吕氏独创,吕梅云自然拿来送给最尊贵的客人。
这么多年,他就是依靠讨好郑风两家远房偏系的子弟,来缓和郑风两家对吕氏的诚见,吕家也才会安危无恙度过了当年的危机。
否则,以郑家的作为,早把吕家夷为平地了。
郑西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但仍不拿正眼瞧一下郑新,他径直坐到了主位之上。
当然这是世家规矩,就算风行是风家近系,可是郑家的地位摆在那里,京都五大家可没风家,风家只能排到前十并没进前五。
这就是差距,排位差一个,在这种层次之下,地位相关万里。
郑西坐定,着实风行才敢坐下,还要赔着笑脸给他,郑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如果说自已是郑氏弃子,那以后自已真回归郑家,一定要改改这些歪风邪气。
如此下去,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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