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脱不了干系,一切只能是鸡飞蛋打....”
两人边说边走,几句话功夫便进了内堂,门楣紧闭,再传不出一点声音出来。
过不了多久,何妈妈又出了内堂,篮子里放了一撂纸钱香烛,原来放在里面一个鼓鼓的蓝布小包袱此时却瘪了下来,显然里面东西已经放在了男子处,明瑾猜测,肯定是银钱一类的东西。
那男子立在内堂门,望着何妈妈,一脸的憔悴,见她快要出了内堂大门,又忍不住喊了一句:“妈妈予我催催表妹,可否给个准信!”
声音之大,显然是苍惶出口,没有顾及其他,那何妈妈唬得回过头来,朝他急眉赤眼地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边脚不沾地的走了。
明瑾有些纳闷:容哥儿并没藏在此间,那这男子与何妈妈又是什么干系,听到他们说什么哥儿,还在府里吃香的喝辣的,府里的哥儿与这男子又有什么关系?他们说的时机又是什么?
那男子口中的表妹可是指的姚氏?
他们有什么筹划居然是有十几年之久?
一时之间,她只感到偶然听到的这几句泄露的信息量太多,看来得好好琢磨一下这冥店的这个男子。
看他容貌,并不是猥琐之徒,身形气貌倒像是个书生,这冥店与他的气质完全不搭。
真是个奇怪的男子!
一团团的迷雾,仿佛冰山露出了一角!
那何妈妈出了冥店并不停歇,一径往街另一头的几家绸缎水粉铺子去采买了,明瑾也默默地溜下树来。
她打量着这家人烟并不鼎盛的店面。
她知道,在这条汴京城里最繁华的正阳街上,哪怕一个不起眼的门店租金都不便宜,这家冥店生意并不好,那么这店主是怎么承担起这个房租呢?
嗯,此事定有蹊跷!
她远远望着,那个冥店自何妈妈走了之后,便紧闭店门,因着冥店生意特殊,倒也没有人发现异样。
该怎么突破呢?
她冥思苦想。
不远处一个酒家的二楼,尉烨霖目光深遂,远远的望着明瑾的一举一动。
旁边的夜彻问道:“少主,还跟着她吗?”
尉烨霖道:“去打听一下,这家店主是什么来路。”
夜彻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夜彻回来,耳语了一番,尉烨霖微微皱起眉头:“噢,如此古怪。平日也不见这店主出来吗?”
“听楼下店主说,那家店半年前被盘走后,并末开门,直到三四月前,这男子才出现,但也并末见有多少经营之况。”
尉烨霖沉吟道:“汴京城,天子脚下,难免有细作隐伏,我等有维护皇城安危的重任,突然出现这样一个奇怪的人,自然应该是要多加探查才是。”
夜彻道:“那人显然并不会武功,不像武林一流。”
尉烨霖道:“越是如此,越应该小心防范才是,夜彻,你去查看一番。”
夜彻道了声是,心道:少主,您见那明瑾姑娘对这店主好奇,想帮人家何必如此弯弯绕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