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翻上白眼。
“可我有办法让你加月钱啊!”
“什么办法?”
“来来来,你过来,我告诉你.....”
于是,这天晚上,就见明瑾和这叫碧涛的小丫头在荷花池里“浴水奋战”了大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福禧堂内。
明瑾满怀期翼的望着那叫碧涛的小丫头送进来了碗茶,老太君刚一掀开盖子,只闻见一股子馥郁而自然的荷花清香顿时扑鼻而来。
老太太难得的没有起床气,喜得连眉梢眼象都带着难得一见的笑意:“嗯,好茶好茶,这是什么茶啊,怎么以前没有见过?”
“三姑娘,您这是.....”老太君房里的丫头也不是那么好哄的,一个白眼已经代表了满满的不屑。
“你想不想加月钱?”明瑾直接抛出诱饵。
那丫头一听,眼都亮了,“您能给我赏钱?”
明瑾嫌弯腰说话累得慌,也没管那丫头诧异的目光,直接蹲下来坐在池畔,“我哪有钱啊,一穷二白的,口袋里比你这个丫头还干净。”
“那您说这些.....”那丫头再次翻上白眼。
“可我有办法让你加月钱啊!”
“什么办法?”
“来来来,你过来,我告诉你.....”
于是,这天晚上,就见这小丫头碧涛和明瑾在荷花池里浴水奋战了大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又被尽职的崔妈妈拎到福禧堂的明瑾满怀期翼的望着那叫碧涛的小丫头送进来了碗茶,老太君刚一掀开盖子,一股子馥郁而自然的荷花清香顿时扑鼻而来。
这香气清淡优雅,闻之让人神清气爽。
老太太难得的没有平日起床时那一阵心头烦闷,顿时喜得连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嗯,好茶好茶,这是何茶,怎么以前没有见过?”
见老太君高兴,碧涛放下心来,喜滋滋的回道:“这是荷花茶呢。”
“噢,荷花茶,可有个什么讲究?”
“就是放在荷花里弄出来的。”
“啊?荷花,那我的荷花?”
老太君大惊失色,那一池子荷花可是她心爱之物。
碧涛见老太君生气,一下慌了,忙跪下,说道:“不关我的事,是三姑娘叫我弄的。”她倒是毫无义气,生怕老太君责罚,先把责任推给三姑娘再说。
听她这么说,明瑾不由得翻了下白眼,忙安抚道:“祖母,荷花没事呢,我知道那荷花是您的心爱之物,哪敢造次。其实,这荷花晚上合苞,清晨才绽放,我们是晚上趁它将含末含之时,用纱布包上了一小簇茶叶放进里面,晚上让它自然含香,到早上开放时再取出来的,所以荷花毫发无损。”
“嗯,这法子倒是有心了,那池子里的水早晚皆是冰凉的,一定废了你不少心思吧。”老太君沉吟,又低头喝了一口茶,这茶果然是好物,泌人心脾。
“不只是我一个人弄的呢,是碧涛丫头,她可卖力了,猜着老太太肯定喜欢喝,给您一次性蕴了大半斤呢。”
明瑾可不是那没义气的人,虽然人家一有倒霉的事立马想撇干净,但自己可不能跟人家一般见识,答应了人家的事,怎么样也还是不能抹杀了人家的功劳。
“好!好!好!来人,给碧涛丫头赏两个月的月钱。”老太君爽快的吩咐崔妈妈。
那碧涛听了乐得脸都要笑开花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明瑾一脸感激的笑着,明瑾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她便有些讪讪的拿着赏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