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之前你是怎么怀疑到他的?他做了什么让你怀疑的事情?”
“纪总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撕毁协议的人,园区改造这个项目意义深远,他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领导,可是他在临门一脚的是还是撤资了,恰好这个时候,纪舒雅的案子撤诉了,她被从警局接了出来。”
时晏京解释。
周扬顿时就明白了,“陆玫之和纪长河做了交易?一个要保女儿,一个要对付你。”
时晏京点头。
“阴险,确实阴险。”周扬双手交叉搭在胸前,嘲讽道。
“既然知道对手是谁了,咱们也要给对方点颜色看看了。”周扬有些跃跃欲试。
时晏京:“订机票,回沪市。”
*
纪长河等了一天的电话,一直到闭市,一直到时氏集团的股价跌了9个点,盛夏依旧没有联系他。
病床上,纪舒雅脸色苍白,没什么精神,“爸,你带我去时家,我要亲自跟京哥,跟时伯父,时伯母说。”
纪长河心疼的不行,“你现在的情况怎么能随便出院?”
“可是,我想再争取一下,我不想有遗憾。”纪舒雅声音很轻,眼神流淌着浓郁的悲伤。
这让纪长河怎么能受得了?
他从小就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啊,走在生命的尽头,只有这么一个心愿,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为什么要有盛夏,如果没有她挡在我和京哥之间,我们早就结婚了,说不定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纪舒雅无声的淌着眼泪,这句话,似在控诉,在愤慨。
纪长河弄了一辆轮椅,带纪舒雅去时家别墅。
可是,时家别墅却空无一人。
原来,时家父母担心两位老人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受不了刺激,会加重病情,带着两位老人去了疗养院,这也是时晏京交代的。
父女两人扑了一个空,纪舒雅不甘心,又让纪长河带着她去找了盛夏。
今天刚好是在沪市路演,明天就要去杭州了,盛夏刚到家,准备收拾东西,接下来的几天她都要在外面,谁知道,她刚出门,就被纪长河父女拦住了。
盛夏是真的不待见这两人,她连家都没回,就在路上跟两人谈了起来。
“纪总,别白费心思,我说过,我不会离婚,不管你开出什么条件,都一样,这件事情,没得谈。”
纪长河也被她的语气弄得异常愤怒,“小雅没多长时间了,等她……”
他哽咽了,“你可以和时晏京继续在一起!没有人会拦着你们!我只是不想让小雅有遗憾,并不是想破坏你们的感情。”
盛夏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纪舒雅,围着围巾,宽大的衣袖风一吹,里面空荡荡的,她是真的瘦了很多。
但是,她没有那么的圣母心。
“我说过,不可能。时晏京不是满足别人遗憾的工具。”盛夏说。
纪舒雅笑了,“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这么自私自利?你觉得没有我们纪家的帮助,时家能赢吗?”
盛夏就这么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