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张任这员虎将,刘瑁喜不自胜之下,自然是无心再和蜀郡这帮官员继续扯皮下去,索性在做了一个简短的结尾,勉励了一通在场的众人之后,便让官员们各自散去,让他们该工作的工作,该返回自己县治的,赶紧打发了启程上路。
等到众人都走完以后,刘瑁激动地拉住了张任的手,满脸欣喜地说道:“吾今日能得公义这样的大才,如鱼得水矣。”
“任何德何能,能得主公如此赏识,主公实在是过誉了。”张任笑了笑,谦逊地欠了欠身。
“哈哈哈,公义莫要自谦。”
秦宓看着刘瑁和张任两个人一来一往,不禁和一旁的任安相视一眼,两人都笑了起来。
但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刘瑁一干人正在公堂上有说有笑的时候,只见一个身着皂衣的下级士兵喘着粗气,一路小跑着闯了进来。
“三公子,绵竹急报!”
皂衣小卒一手举着一封书信,嘴里喘着粗气。
见状,刘瑁的心头不由地一紧。
这个时候来报,莫不是洛阳城里已经出事了。
“速速呈过来!”刘瑁眉头紧锁,脸色微青。
从士卒的手里接过信函,刘瑁三下五除二地就拆开了信戳,屏气凝神地看起了上面的内容。
半晌之后,看完了书信,刘瑁的眉头才总算是慢慢舒展开来,一边把手里的信纸递给众人传阅,一边短叹一声,说道:“家父从绵竹来信,俱言洛阳巨变之事,你等且看看吧。”
洛阳能有什么大事发生?
众人脸上不禁都写满了疑惑,一个个赶忙接过了信。
随着那些触目惊心的墨字映入他们眼帘,包括任安在内的所有人,眼神之中都渐渐显露出了不敢相信。
看完刘焉的整封来信,年逾花甲的任安更是连连倒退几步,几乎要站不住,在勉强撑着公堂内的方桌以后,不住地摇头,嘴里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太震撼了......”
至于其他人,虽然没有任安的反应那么巨大,但此刻也都明显是一脸的懵,一个个呆立在原地,不发一语。
刘瑁环视众人,自己也是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确实,即使他之前就在书里看过了洛阳城里会发生的事情,但此时的他也同样难以接受。
就在刘瑁率领众人离开绵竹的第三天,也是中平六年四月十一日这一天,大汉皇帝刘宏,于洛阳南宫嘉德殿,驾崩了!
这还不算完,就在刘宏死后两天,大将军何进拥立皇长子刘辩登上帝位,尊刘辩生母,也就是何进自己的胞妹何氏为太后,继而大赦天下。
又因为刘辩年仅十四,所以在朝野之上,由何太后临朝主政,大将军何进辅佐。
可以说,刘宏死后的短短几天之内,整个大汉彻底变天,朝堂大权落到了外戚何家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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