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见过,只知道家境很好,特别有钱。
庙儿一直没敢回信,也不知道要怎样反驳,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月生。
总之,她是喜欢月生的。
人言女儿心,渺渺海底针,风动秋波,细细不可闻。
月生走开后,庙儿坐了好久,思来想去,始终没个主意。
好在回去的路上,发现月生正站在十丈远的拐角处抽烟。
烟头的火星忽明忽暗,像颗跳动的心。
依旧老样子,课后午休,月生直挺挺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不知道摔过多少遍的破书,贱兮兮的问道:“那啥,前天喝醉了,也不知有没有说胡话,若有酒后失言,还望女侠见谅。”
这话说的,从业十年的媒婆都没这口才。
庙儿五指成爪,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快两天了,还没睡醒吗?要不要我帮你醒醒酒!”
看架势,但凡说错一个字,少不了五条红印子。
“哦豁!庙儿,指甲修的这么好看,不愧是盘老师教的学生。啧啧啧,看这造型,多尖锐,美观大方又防狼防盗!关键还漂亮!!快收好快收好,可别被人碰坏了。”
这话也就月生能说的圆润自然,明明已经抽了手,还能勾着庙儿的小拇指夸个没玩。
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人家教的面妆,关美甲什么事儿,傻的你!”看他如此浮夸,庙儿总忍不住想笑。
以前从不这样的。
“噢!原来还是自学成才。”
“少贫嘴,有事说事,没事儿一边呆着去。”
“这话说的,太见外了,没事还不能看你笑啊!”
眼瞅着庙儿要动手,立马认怂:“停停停,哥给你透露个好消息。”
见过爱演的,没见过他这么乱演的,整个跟特务一样,还不忘左右瞅两眼:“我知道王大爷的下落了,要不过去拜访一下?”
“他不是已经离职了吗,你是怎么找到的?”
“这你别问,本山人自有妙计,周六咱就过去,这回定要掀掀师傅的老底,看他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摆谱。”
“那行,周六记得起早点。”庙儿收拾好桌面,又说道:“一直很好奇岚汀会是什么样的人,字写的那么好看,人长的一定很漂亮。”
庙儿以笔抵唇,满眼闪着星光:‘岚汀弃骨,心刻林狐’,希望这不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悲伤?就师傅那水平,顶多是个始乱终弃的故事。”月生很不屑的浇了一盆冷水。
庙儿气的冷哼一声,瞥嘴说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月生没接话,反倒找上赵水清的麻烦:“大人说话,小孩子笑什么笑。”
赵水清可不吃这一套:“学长,我俩可是同桌兼闺蜜,你说话最好悠着点。”
“庙儿,你听听,这可是赤果果的威胁,她要说我坏话你得掂量掂量。”
赵水清也不含糊,直接问庙儿:“大馍馍,我捡到一张粉红色的小纸片,想不想看看上面写了啥。”
一句话说的两人如坐针毡。
这事儿月生都快忘了:“那啥,水清妹子,做人关键在养德,拾金不昧的品质不能丢。要不你把纸条还我。”
可惜赵水清再没说话。
原来,庙儿的手已经抵在她的腰眼上,再敢乱喊什么大馍馍,指定挠她。
月生见赵水清不再搭话,又和庙儿闲扯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