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么急的干嘛。”庙儿心有不甘,走出好远还在回望。
只见清冷的灯光下,林芳如的冷笑更显神秘。
“防人之心不可无,初次见面,别急着掏心掏肺。”
“就你聪明!六年不见张口就能喊出人家名字。”
“这都哪跟哪儿啊,哎呦不说了。走,哥带你看戏去!”
奈何庙儿依旧纠结:“阳台上能有,难道说哪些绿植不能动?”
“也不对!盆栽都换了好几天了,也没啥影响啊!”
“咦,月生?”庙儿四下看了看,身边人来人往的,那还有月生的影子。
难道小解去了?
垫着脚尖往胡同口望了望,依旧不见人。
这边刚一转身,却见月生喘着粗气跑到跟前:“我问了,如姐说和绿植没关系。”
庙儿很是无语,看了看距离,又看了看他:“属耗子的,跑这么快!”
“羡慕吧,腰好腿好,没办法。”这时又劝道:“现在可以安心逛街了吧。”
庙儿撇了撇嘴:“好吧,咱们去哪里?”
“走,去有钱人的场子逛一逛。”
她一听当场泄气:“那还是去猜谜吧。”
“放心,我绝不乱花钱。”
庙儿秀眉一挑:“你确定。”
月生立马手捂胸口:“黄天在上,厚土为证,我对猫发誓...”
“啥!你才是猫,你全家都是大笨猫。嘴欠的家伙,别跑!”
火树银花的宝悦街上,两个少年一路打闹,穿过鱼舞龙,又跑过踩跷队,一路去了乾元街口。
乾元街与宝悦街仅个了条老巷子,以前每逢灾年,穷苦人都会兜着刚满月的孩子来这里叫卖,所以此地又叫兜儿巷。
不过那已是老黄历中的传说了。
如今的兜儿巷,可是有钱人扎堆的地方。
六里深的巷子,顶头是脂粉牌楼,巷尾是茶馆戏院,中间是豢鹰斗犬养蛐蛐的宠物铺子。
再加上文玩汇聚的宝悦街和吃拿杂耍的乾元街,共同组成龙口最为繁华的黄金地段。
常言道:乾元吃,宝悦看,兜儿巷里转一转。这便是龙口人眼里的富贵生活。
“哎!二位爷,里面请!!”
兜儿巷尾,旧佬茶铺门口,迎门揽客的伙计连连招呼。
“八折还要百文一碗,抢劫啊。”看见门牌价目,庙儿转身要走。
“来都来了。”
眼见伙计迎了别人,月生忙劝道:“今天可是戏说连台,唱曲儿的说书的都有,不算白来。”
见她不为所动,又说道:“以后毕了业,少不了和这样的场所打交道。咱这叫提前适应工作环境。”
“可是...”
“别可是了,先进去再说。”
连拉带劝,总算把她请进店门。
外面看着不大,没想到里面竟有十丈的进深。
靠里的戏台子三丈见方,上面正演着《五郎探母》。
台下黑压压一片,也不管唱的怎样,总有人不停叫好。
没想到楼上还有雅间,左青花右琵琶,一支白兰端放在镂雕隔断前。
红木桌檀木椅,正中摆着素瓷木叶盏。
庙儿看了一圈,都不敢随意落座:“这得耗费多少银钱。”
“管那干啥,有茶喝就行。”
庙儿来到窗前,见下面一堆脑袋,又问道:“月生,你敢说自己是第一次来!”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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