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南义程明白,为了衙门的声誉他们现在是不会动他的,便乘机将三个假面人的尸体交于县衙,说道:“这三个在洛马镇掳走年轻女子和孩童的匪徒,已被我就地正法,刚才周围老百姓的话,大家都听到了,现在将这三名匪徒交给各位捕头处置。”
这时所有的老百姓都围了过来,“我们可以作证,这就是抓掳女子的匪徒。”
县衙的巡捕看眼下的情形也只得应了所有的人。
南义程便趁机抽身离去。
在场的巡捕当着所有老百姓的面将三个假面人的尸体,合力抬到了县衙。
乌县令拿着剪刀正在庭院中修剪花枝,外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跑步声。
“大人!大人!不好啦!”师爷大喊着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乌县令看着师爷慌慌张张的样子,急着问。
“大人!请赎小人慌张之罪!”师爷上前凑到乌县令的耳边笑声说:“派去抓南义程的人被老百姓拥着巡捕给抬回来了,尸体就在县衙门外。”
“什么?”乌县令大惊失色的站了起来。
门外老百姓簇拥着几个巡捕来到了衙门外大声叫喊着。
“抓匪徒救家人!抓匪徒救家人!”中间突然有人喊了起来。
乌县令听到了叫喊声急急忙忙地出了县衙,想要安抚老百姓的情绪。
“请乌大人为名做主!”老百姓都喊着。
乌县令看了看地上盖着白布的三个人和受伤的巡捕。
“怎么回事呀!”乌县令故作镇定的大声询问,声音既严肃又带着温柔的说:“这是要闹个什么呀?”
“请乌县令做主,绞杀匪徒,救出我失散多年的女儿。”第一个发现黑衣假面人的老者说道。
“你怎么确认这三个人就是匪徒的呀!”乌县令想将此事掩饰过去,说道:“难不成你有见过这匪徒?”
“老朽不才,确实有见过这些匪徒!”老者拄着拐杖走上前一步说道:“当年我的亲生女儿被这些匪徒掳走的时候,我在现场,他们就是这一身黑衣戴着假面,闯入了我家的院子,将我的女儿用袋子绑走,只可怜我年老体迈争不过这些彪形壮汉,被踢晕在地,若不然怎会放任这些匪徒掳走自己的女儿。”
乌县令听着老头说的话,急得满头大汗,心里想着可不能让这些人知道衙门与这群匪徒有所来往若不然可就得亡命于此了,他便假装震惊的说:“洛马镇,竟然有这等事情,这些匪徒这么大胆。”
乌县令拱手说:“我一定将此事禀明上头,查出匪徒的所在之地,将他们绳之以法,救民与水火。”
“乌大人一定会秉公办理!大伙都散了吧!”师爷走上前对着面前的老百姓说。
“我建议将匪徒的尸体挂在城墙三日,以示警城中所有的人小心匪徒来袭。”中间一个男子大声的说着。
在场的人们听说话又熙熙攘攘的议论开来。
“吊起来!吊起来!吊起……”人群中有人带头喊了起来。
这乌县令岂会不知这死了的人若再吊起来,那不是等于得罪了鸠洛渡,今后的事情不是就难办了,他突然面色凝重的说:“等等!等等!这人死已矣何故在吊起来!”
“这样才能显出乌大人为民的心,这匪徒在洛马镇横行多年,若能平了匪徒,那乌大人不是就功德一件了吗?到时候救回失踪的人,皇上必会重赏大人您的呀!”老者觐言道。
乌县令听此一说眼睛一转,心想若事不成那自己至少撇清了关系,若事成那么也是为民所愿没有办法的事情,主意一定,于是做了个安抚民众的手势,说道:“好!这三民匪徒因为非作歹大势行使抢掳之道,实属大胆狂徒,今毙命于此也是咎由自取,现令将其三人尸体悬挂与城墙之上,以示警戒。”
民众轰然,叫好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