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闷葫芦一般的喝着茶水,他不想在自己女儿面前丢脸,刚才完全是下意识地走到了这里。
何雅芝温柔一笑,她开口唤道:“春芳,拿一碟核桃酥过来。”
“嗯!知道了,殿下!”门口左侧身段相对消瘦,脸上常年带着红晕的婢女从门口进来,从大殿左侧的一个枣红木矮柜中拿出一碟核桃酥小心的放在桌子上。
“再去泡一壶茶过来,拿协儿送来的大红袍。”何雅芝又吩咐道。
“好咧!”婢女春芳语调轻快地答应道。
不一会儿,一壶新沏的大红袍就被放到桌上,何雅芝小心地给何进倒了一杯茶,她轻声问道:“父亲,到底是怎么了呢?”
何进走了这么段路,又喝了茶吃了核桃酥,心中的愤恨慢慢平息下来。
“那个张让,在关于皇甫嵩和朱俊的处理之事上,他居然敢……”何进详详细细地将自己和张让的争斗说了出来。
何雅芝眉头一皱,“这张让真是不知好歹,他一介家奴怎能妄议大汉酒楼的事呢?”
“这可不是!现在这皇甫嵩的事例一开,以后协儿还如何统领大汉酒楼,统领厨师联盟。”何进点点头,他没有再称呼刘协为殿下,而是以家人之间的亲昵称呼而代之。“雅芝,你可要好好管教管教协儿,我怕他会被张让给带上歪路。”
何雅芝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协儿年龄渐大,如今我这个为娘的话也不一定会听。但张让自小就照顾协儿长大,与协儿感情深厚,又万事顺着协儿的心思,如今有的时候我的话都没有张让的有效。”
何进眉头紧皱,让他的那张老脸变得犹如路边的树皮一般褶皱不堪。
“不行。我不能让张让再呆在协儿身边,此人必须要除掉。”何进语气坚定地说。
何雅芝点点头道:“此话在理!这张让虽然在我面前仍然卑躬屈膝,以仆役自居。但在其他人面前却是颐指气使,这种人却是不能再在协儿身边久呆。父亲你有什么办法能将张让除掉。”
何进笑道:“雅芝勿急,为父自有办法!为父回家合计合计,好好安排一下这件事儿。”
何进急匆匆地喝了一口茶就离开了大汉酒楼。
何雅芝见自己的父亲走后,脸上又恢复平淡,她往自己的椅子上一靠,抬起那本有的书页已经翻得发烂的《史记》接着阅读。
大约一刻钟之后,大殿门口右侧的婢女进来行礼道:“殿下,到时间去张让总管那里领取本月的例钱了。我去去就回!”
何雅芝放下手中的书本,她和颜悦色地问道:“哦!秋华,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殿下请问!”秋华恭敬地道。
何雅芝问:“张让每月给你多少钱?让你给他我这里的消息!”
秋华下意识回答:“没有!我对殿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何雅芝笑了笑,她捻了一小块核桃酥放进自己的嘴里,吃完之后轻声道:“没有?没有的话,你老家的农村的那一栋房子是凭空长出来的?还是说是你那喜欢打麻将的哥哥从赌桌上赢回来的,亦或是你父母靠家里那一亩三分地挣回来的?”
“扑通!”秋华瞬间跪在地下,她脸上带着眼泪哭道:“殿下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何雅芝笑笑,她抬起书本接着看书,“去给张让回复,一切正常!该拿的钱就拿,该用就用,但是该说的别说。我会看着你,看着你哥哥,看着你父母。”
秋华用力将自己的头磕在地上,然后站起身将脸擦干净走出门外,等情绪渐渐恢复正常后才走出何雅芝的居所。
……
话说,在赵云的坚持下,刘备和关羽将这里的事情通知了大汉酒楼北平分店相关公关科。
公关科表示会立刻派人来处理首尾之后,四人就开车上路接着自己的行程。
赵云身体不适,凯瑟琳没有再和赵云卿卿我我,反而是满脸的愁容。
刘备和关羽也在心中暗自责备自己当时没有及时去支援赵云,这才会让赵云的受到如此之重的伤势。
当事人赵云反而是没事一般,他整个人睡在后座上,头枕在凯瑟琳的大腿上,陶醉地嗅着凯瑟琳身上的香味。
赵云忽然开口问:“凯瑟琳,你们罗刹国的冬天是不是很冷?”
凯瑟琳面无笑意地道:“嗯!最冷的地方最冷的时候估计有零下50多度。”
赵云笑着问:“那你们那里的男人出门是不是都得带一根棍子?”
“嗯?没有啊,你哪里听说的这个消息?”凯瑟琳奇怪地问。
赵云笑着说:“我自己想的啊!”
凯瑟琳心里更奇怪了,“子龙哥哥,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