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任霍捕快,把联名信给他看,问道:“刁民威胁本官,该如何应对?”
霍捕快不敢马虎,把信看两遍,道:“信上说有您的把柄,不知虚实。”
县太爷神情沉重,道:“刁地主之死,本官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岳县这些地主借机生事,着实可恨。”
霍捕快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如把他们叫来官府,当面谈谈。到时候我带领官兵见机行事,只要您一声令下,官兵随时能把他们一网打尽。”
县太爷点头认可。
夜深时,霍捕快离开官府,快马加鞭,赶去赵家。
赵东阳被敲门声吵醒。
赵大贵在外面唤道:“老爷,有客人。”
赵东阳披上外裳,开门去看。
“霍捕快,你怎么……”
不等赵东阳说完,霍捕快打断他的话,道:“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借一步说话,有重要的事。”
赵东阳连忙带他进屋,点亮油灯。
霍捕快压低嗓门,道:“岳县地主写联名信,这事你知道吗?”
赵东阳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脸无辜。
霍捕快道:“我深夜赶来,就是为了给你们提个醒,别趟浑水,凶多吉少。”
赵东阳连忙点头,如捣蒜。
霍捕快皱眉头,问:“赵地主,你清醒吗?怎么只会摇头和点头,是不是在梦游?”
赵东阳连忙摆手,小声道:“我怕被别人听见,其实我都听明白了。”
霍捕快松一口气,道:“那就好,记得守口如瓶,不要出卖我。”
赵东阳连忙保证:“您放心,我晓得轻重,不是那种大嘴巴。”
霍捕快说完话就立马离开。
唐风年和赵宣宣都被马蹄声吵醒,唐风年开门来查看。
赵东阳刚刚送客,还站在院子里发呆,心情惆怅。
月黑风高,天上的星星只有七八颗,稀稀疏疏。
唐风年走过去,低沉道:“爹,这么晚,有急事吗?”
赵东阳回过神,微笑道:“阿年,你回去睡,咱家没事,别人可能有事。”
唐风年被勾起好奇心,问:“别人有何事?”
赵东阳凑过来,跟他说悄悄话,然后两人各自回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