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单论功力而言,玉真子更为高深,只差半步就可踏入虚境极致。可是,魔教圣姑任盈盈招式之层出不穷,攻击之变化多样,实在是叫玉真子没有半点轻松。
“叮~”
蓦地,任盈盈收了长刀,手上出现一架古琴,缠绵如流水的琴音流淌出来,同时古琴上崩射出万条丝线,缠绕上玉真子。
宫商角徵羽!
古琴之上,只是五根琴弦,可是看在玉真子眼里,却是万剑齐发,煞是诡异。
玉真子不敢大意,一把剑挥舞得更快、更急,只见一团银白的剑光,将自己包裹在内,而任盈盈所有的攻击俱都挡在了外面。
“叮~”
“叮~”
“叮~”
……
清澈如流水的琴音,仿佛有着一种荡涤灵魂的力量,盘膝坐在碧寒山山顶的皇甫海龙站了起来,他御空升起,就这样俯视着半山腰宛如黑衣杀神般的女子。
“她是谁?为何我会感到如此熟悉?”皇甫海龙的内心深处,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双指轻盈地滑动,琴音听在别人耳里清脆悦耳,而在玉真子看来就如暴风骤雨一般,他只有极力挥动手中的剑,才挡得住这铺天盖地的攻击。
“我应该是认识她的。”遥看着任盈盈美丽的倩影,皇甫海龙喃喃道。
任盈盈心有所感,抬眼望去,天空中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深深地吸引着她,这正是自己三年多来魂牵梦萦的身影啊。
任盈盈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即使她贵为魔教圣姑,心志远比寻常人坚定,可是在乍见到皇甫海龙的那一刻,她还是无法自持,眼泪情不自禁地流淌出来。她多想扑到皇甫海龙身边,向他倾诉自己两年来为了找她所受的苦。
就在任盈盈一分神的霎那,玉真子一剑破碎所有的攻击。
“任盈盈,纳命来!”
玉真子脚踏虚空,手中剑如天狗食月一般刺向了任盈盈。玉真子实在是满腹怨恨,惟有用任盈盈的鲜血,方能洗刷自己的不痛快。
任盈盈临危不乱,五指急弹,宫商角徵羽,五根琴弦凝成一股。
在玉真子看来,就见一把擎天巨剑当头斩来。
“小道!”玉真子不屑地道了一声,手中剑直接去刺那巨剑的一个点。
和任盈盈交手已有数百招,玉真子已经明白了任盈盈的招式特点。这擎天巨剑,也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其核心还是自己所刺的这个点。
果然,玉真子的剑刺在了擎天巨剑的这一个点上,任盈盈的攻击顿时烟消云散,只有五根凝成一股的琴弦和玉真子的剑缠绕在一起。
“玉真子,速速投降,不然这武植就是你的下场!”
王涛的声音响起,接着武植的人头就抛了过来,玉真子看也不看,一拳粉碎,阴惨地笑道:“武植是我的徒弟不假,可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击我吗?待我将任盈盈诛杀后,必定将你剥皮抽筋,将你的头颅制成夜壶,让你永世受那藏污纳垢之苦。”
王涛听得心中发毛,这玉真子是言出必行之人,他杀了自己,必定会将自己的头盖骨制成夜壶。想到自己将要日夜承装玉真子的便溺,王涛不由得恶心得想吐。
“老狗,有圣教圣姑在此,还轮不到你猖狂。看我助圣姑一臂之力,斩杀你这一条老狗。”
王涛脚往地上一跺,人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向天空,手中弯刀犹如死神的镰刀一般,割向了玉真子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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