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说不过去。”
苏见觅朝苏思妙看去,后者紧咬着嘴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苏见觅把她怎么着了。
不过苏见觅的确要搞苏思妙。
谁叫她安插眼线替了春雪的位置,要不是早有察觉,此刻她状告的不是环宝堂,而是绵芳斋。
要知道绵芳斋不属于母亲的遗产,是苏见觅私人的合作,若是传到了祖母的耳朵里,可不像现在这样能打感情牌混过去。
老夫人对苏思妙淡淡道:“环宝堂是觅儿母亲留给她的遗产,你不用大惊小怪。”
她辛辛苦苦,花重金花人脉安插在苏见觅身上的眼线,倒头来小丑竟是她自己。
苏思妙咬着嘴唇点头,她头再低一点,就可以找到地缝钻进去了。
苏见觅没有打断就此揭过,摆出笑脸迎上苏思妙。
“能否请堂姐告诉我,你是从哪得知我去环宝堂的消息?让我长个心眼,免得被别人看见了。”
老夫人的目光也顺势落在苏思妙身上,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苏思妙道:“街上,偶然瞧见的。”
苏见觅啧啧两声,“堂姐对我可真是上心,街上瞧见后,还要我贴身丫鬟再向你汇报一次我的行踪。”
老夫人一听就知道事情没有表面那样简单,声音沉沉,“妙丫头,觅儿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苏思妙装聋作哑,“我不明白为什么表妹要诬陷我。”
话音刚落,祠堂的门被撞开,小蝶被王壮推着进来,正对上苏见觅平淡无情的视线,她双腿一软,直直跪下。
“求姑娘开恩,求姑娘开恩啊!”
苏见觅挑眉,明知故问:“为什么开恩,你犯了什么错?”
小蝶怯怯地朝苏思妙瞅了眼,“奴婢鬼迷心窍,收了妙姑娘的银钱,监视姑娘的动向……”
“啪——”老夫人重重地拍案板,气吞山河。
在场除了苏见觅,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特别是苏思妙抖得最厉害。
“她说的可是真的?”尽管这么问,老夫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苏思妙只能摇头,泪珠子像屋檐落下的雨滴一样断不了线,她抱住老夫人的大腿,仰头道:“我没有,是小蝶诬陷我!”
她转头狠狠看向小蝶,打算故技重施,拿家人做筹码。
“小蝶,枉侯府待你不薄,你这样做对得起你——”
她的话没说完被苏见觅打断,“对不对得起不是你来决定的,小蝶,把你手上的证据交上去吧。”
小蝶应了声,不敢看苏见觅的眼睛,从怀里拿出一直以来和苏思妙信纸的往来,还有苏思妙奖她的一只蝴蝶簪子。
石锤了。
看见小蝶手上的东西,苏思妙两眼一黑,嚎啕大喊冤枉,然而老夫人冷着一张脸,看样子是不打算听她半句解释。
心术不正,家门不幸!
老夫人道:“把二夫人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