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与刚才来势凶猛的人群不同,大街上的人群显得正常许多。
今夜正是花灯节,还有许多从外地赶来的游客想亲眼目睹花灯节的盛大场面。
街上人来人往,有很多摊贩的吆喝声,卖糖葫芦的,卖糖人的,卖面具花灯的比比皆是,但萧检没有心思去看了。
他一路飞驰,赶到了自己所在的客栈。
他的客栈是顶好的,干净整洁,香薰不刺鼻,沁人心脾。
萧检把苏见觅放在塌上,也不在乎床榻被她的衣裙给沾上脏污。
他又给苏见觅把脉,松了一口气。
这丫头只是有点脱力,没有其他的伤。
苏见觅睁开眼皮,说:“你还会把脉啊?”
萧检端来一盆温水,放进一块干净的毛巾,拧干,轻轻给苏见觅擦脸。
“把脉,多少会一点,但不精。”
苏见觅说:“不精啊,要是把脉错了怎么办?”
萧检说:“要是错了,我对你负责。”
苏见觅脸一红,别过头嘟囔道:“说的好听,京城谁不知道瑜王风流。”
萧检唇角微微上扬,道:“那都是传闻,传闻不可信,你看我现在不就是亲自伺候你吗?小祖宗。”
苏见觅说:“伺候得不好,我不满意。”
“那你还要怎么满意?”萧检忽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哦,我知道了,你是嫌弃我只擦了你的脸,你其他地方也脏了,不如我一并给你擦干净。”
说着,他伸手去要解开苏见觅的衣带。
苏见觅如临大敌般的拍开他的手,说:“想得美!”
苏见觅说:“你想干嘛,为老不尊吗?”
萧检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我哪里老了,只是辈分比较大而已。”
他顿了顿,说:“你要是嫁给我,我还能给你抬一抬辈分。”
苏见觅瞥了他一眼,无语地说:“然后我和我爹平辈吗?”
萧检说:“只要你愿意,也不是不行。”
“哼。”苏见觅接过他手上的帕子,没再理他。
萧检也没有一直坐在床沿,不一会儿就离开了。
苏见觅听见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
她也不清楚自己对待萧检的感情了。
苏见觅把双手上的污垢擦干净,看着纤纤十指,又不禁疑惑。
她的医术是用来救人的,可如果昨晚那群人找她治病,她会救吗?如果救了他们,他们会感激吗?
会不会说一句:治病救人本来就是你的责任,你救我是应该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柳清姿病了,她才不愿意去救。
冷血就冷血呗。
苏见觅不知道想了多久,房间门开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萧检踱步走了进来,手上拿了三套干净的衣裙,都是眼下最新最流行的款式。
他身后还跟着两名伙计,两个伙计合力抬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把水倒进了房间的浴桶里。
萧检把手上的衣裙也一件件展开给苏见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