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花姒锦回头看了看,犹豫了再三,还是迟疑的没有移动脚步。
“花姒锦!”
梅鹤唳本打算看看她的表现,可是见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十分的气恼,便随即大吼一声。
花姒锦被他怒吼吓了一跳,缓缓心神道:“我没聋,你吼什么?”
梅鹤唳挺直了腰身,伸手拍打了一下扶手,道:“你才来第一天,就给我闹事,你这态度是来我府上工的,还是来故意捣乱的?”
花姒锦听了,有点不悦,这不像审问,好像是直接给自己定罪了,好像连问都没问吧。
“我是来干活的,可是你府上的人倚老卖老欺负我?”
梅鹤唳冷冷一笑,道:“你还会被人欺负,笑话?”
周冠然生怕自己的舅舅为难锦娘,赶紧开口喊道:“舅舅,我可以作证,是那个老妖婆先辱骂锦娘的。”
梅鹤唳眼神暗了暗,抬眼看向周冠然,开口问道:“你来我府做什么,不是让你爹好好看管你吗?”
“幸好我来了,不然锦娘会被你家下人欺负死,还说什么靠卖肉赚的二两银子走后门才进的梅府,舅舅,到梅家打工赚钱需要靠卖猪肉吗?”
花姒锦听了,这孩子怎么这样幼稚,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梅鹤唳感觉到被花姒锦嘲笑了,赶紧不耐的对着索杰吼道:“把他给我送回姐姐家,这段时间给我面壁思过不许出门。”
“舅舅,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索杰大手一挥,直接拽着走出了会客厅。
“锦娘,我闭门思过结束之后,再来看你……”
花姒锦眼看着他消失在门口,才转回身却对上了一双冰寒入骨的冷眸。
心下一凉,暗道:“完了,该秋后算账了吧!”
果然,一开口便听他说道:“听说你很能耐,竟然敢和府内的老人叫嚣,还敢出手伤人?”
“是她先动的手?”花姒锦不甘示弱的狡辩道。
“那你不是也还手了吗?二人打架谁的责任都逃不了?”
“我也没说我没有责任,打都打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花姒锦知道这惩罚是躲不过了,索性就干脆一点,免得听他啰里啰嗦的教训个没完。
梅鹤唳本来还是很气愤,却听到她想要尽快解决此事,突然计上心来。
“既然你这么爽快,那就先算算你需要赔偿的损失?”
果然,花姒锦在听到赔偿的字眼的时候,还是身子微颤了一下。
梅鹤唳内心好笑,看着她抱窝鸡似的头发揉成一团,衣衫褴褛还沾着泥巴,可想而知她和那个婆子打斗有多么激烈。
“后院的衣衫虽然都是下人,但还是有主子的东西,一会让于妈清点一下,然后告诉你具体数目。”
“后院的衣服只是掉在地上,洗干净就成。”
“那就有你自己来洗,洗干净了之后才能回家。”
“洗就洗。”花姒锦赌气般说道。
“另外那个被你们做碎的木盆也要你们平摊赔偿?”
花姒锦听了,还真是小题大做,一个普通的木盆而已,三五文钱一个,还要平摊。
“既然你们二人默认那就一人五两银子作为赔偿。”
梅鹤唳声音不大,却听在花姒锦的耳朵里特别的刺耳,她惊讶的问道:“你家木盆是金子做的,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