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争,看她为了孩子忍气吞声时的那种母爱无疆,看她为了生活苦苦挣扎算计,又看见她心地善良为了整个洗衣房开脱罪责的心善感到窝心。
这个女人何德何能让她一个心如钢铁般的人时刻关注,开始担心。
祈祷她能够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主子斗智斗勇,安全回来。
她能看得出,在主子眼里,花姒锦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不然他不会为了她,明面上和她斗嘴斗气,暗地里惩治了李婆子。
罚了她二十大板,打的她屁股开花还不算,还罚没了她五两银子的木盆钱,赶出了梅府。
永不录用不算,还放话谁也不许再雇佣她,否则就是和他梅二爷做对。
能够为了一个寡妇做到这样明目张胆的袒护,谁还敢和她计较。
当然这些事情只有她和几个管事的知道,就凭这她就不敢随意拿捏和欺负花姒锦。
花姒锦看着于妈离开,心里有点慌乱,想要离开的表情显露无疑。
“怎么你也想离开?那就是默认了那一百五十两银子的赔偿吗?”
一提到银子,花姒锦立即警觉起来,这是狮子大开口,虽然自己知道,大户人家的衣服少则几两,多则几十。
可是自己现在是山穷水尽,哪里能还的清,眼珠一转,道:“银子我没有,但是我可以亡羊补牢。”
“亡羊补牢?”梅鹤唳和索杰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花姒锦看着二人吃惊,赶紧解释道:“你看看你们这些个衣服不是全白就是全蓝,没有一点新鲜感,我知道一种印染工艺叫做扎染。”
“扎染,什么意思,说来听听?”
梅鹤唳看见她黑眼珠滴溜溜乱转,就知道她脑子里又有什么奇特的想法,就比如她那彩色面条的想法般。
“说可以,但是这个办法若是能够见成效,你可要把我这一百五十两的赔偿给免了。”
梅鹤唳坐在椅子上,忽然身子一挺,冷笑道:“说来说去,你这是在打赔偿银子的主意。”
“主子,索性就听听她这扎染的亡羊补牢可行与否?”
索杰的印象里也是对花姒锦的古灵精怪的想法充满好奇。
梅鹤唳大手一挥,道:“你说,若是能够让我满意,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花姒锦听了,高兴起来,道:“扎染的意思就是独特的染色工艺,织物在染色时,把部分结扎起来使之不能着色的一种染色方法,说它简单,又是多种形式,多种变化的工艺。”
花姒锦就把自己所学习的扎染知识传授了一遍。
“这样的话,您的衣服可以做成新的色彩搭配,还可以把这独特的工艺配方卖给染坊,您一点损失都没有,还可以空手套白狼,啊不,是借鸡生蛋。”
花姒锦赶紧给自己打圆场,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的想法给否决了。
梅鹤唳盯着她拿着红绳做出来的示范布料良久,再次抬眼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你这个扎染工艺确实让我的惊到了,是别人传授还是你凭空想象我现在都无法证实,所以你必须要跟我去染坊做了实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