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伯阳的话,雨师不禁反驳道:“你是你,钟馗是钟馗。你年纪才多大,就能驱邪了,难不成你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悟道,道行比之前那些来的白胡子的道士、和尚都高?”
李伯阳道:“年纪的大小并不能作为衡量道行高低的绝对标准,从结果来看,你们所担心的伙伴织火麒麟已经平安无事,再争论道行高低并无意义。”
弈无穷哼了一声道:“你嘴皮子倒是挺厉害的,不知道你驱邪的本事是否也有你的嘴皮子这般厉害,你说伟志已经平安无事,你拿什么证明?”
李伯阳闻言不禁笑道:“等他醒来,不言自明。”
弈无穷道:“那就请你在他醒来之前,暂时留下来做客吧,管你吃住不会委屈了你,若事后证明你所言不虚,我就带头向你道歉。”
“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妈们,你们这也管的太宽了吧,他好歹也是我请来家里的客人,你们这样随意揣测别人的好坏,真的很没礼貌。”应龙为李伯阳愤愤不平。
弈无穷道:“我们这是为你好,怕你像上次你妈那样被人骗。”
应龙怒气冲冲地争辩道:“我郑重重申一遍!他不是骗子,我也没有这么傻,被人骗了。”
雨师道:“有事的是你父亲,你难免关心则乱,你母亲向来聪慧当初不也被人骗了,我们只是帮你把把关而已,若是他真不是骗子,我们到时候跟他道歉就是了。”
应龙还想争辩什么,却被李伯阳拉着,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往下说了,李伯阳不想跟众人发生冲突,转头看着身边的广文敏,耸了耸肩说道:“伯母,他们可比您还要热情好客啊,看来伯父不醒,我就要暂时留在着做客了。”
广文敏面带歉意的说道:“抱歉伯阳,你别往心里去,大家一是担心伟志的安危,二是怕我们被骗,之前有江湖术士来为伟志看过,还骗取了些钱财,但好在大家的帮助下追回了损失,有了上次的教训,所以大家才会这么敏感。”
李伯阳微微摇头表示不介意,“没事,反正我现在也不急着去哪,趁这个时间考虑一下,利用炼化后的穷奇魂魄打造个什么法宝比较好。”李伯阳自顾自地回到屋内的客厅坐下喝茶。
待围在门前的众人散了,广文敏、应龙母女俩回到客厅,广文敏满脸歉意对李伯阳又是一通赔礼道歉,整得李伯阳都不好意思了,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伯母这不关您的事,我没放在心上,若您真过意不去,我想请教您一些问题,烦劳告知。”
广文敏道:“你说。”
“伯父他是在哪里招惹上穷奇的魂魄的?”
广文敏摇头道:“这个我不太清楚,他当时只说有一个秘密任务,去了哪,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是在天水市清水县城以北的一座叫邽山的山里。”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三人寻声而望,应伟志此刻靠在卧室的门口,看样子还十分虚弱。广文敏和应龙都激动坏了,连忙起身将冲向应伟志,应伟志也很激动,三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不禁都热泪盈眶。
李伯阳看到着阖家团圆的一幕,倒了一杯茶轻茗一口,心里替应龙感到高兴,也不禁羡慕起他们一家来,但想到自家的情况,自打出世就同母亲相依为命,自己还得查姬德源是怎么死的,凶手又是谁,李伯阳心中又莫名的生出些伤感的情绪来,不想在此多呆,于是放下手中茶杯,准备向三人告辞。
应伟志三人听到李伯阳放茶杯的声音,才意识到家里还有别人,三人缓缓分开,广文敏擦拭了眼角的泪水,对李伯阳说道:“抱歉,让你见笑了,我们能一家团聚太激动了。”
李伯阳笑道:“我理解,既然伯父已经醒了,想必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拜访。”
李伯阳起身欲走,却应伟志叫住了他,“同学你等一下。”
李伯阳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应伟志道:“在被穷奇控制身体时,我仍然能看到到外界的情况,知道这次我能摆脱穷奇多亏了同学你,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不知道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李伯阳道:“应伯父您客气了,我姓李,名伯阳,伯父您叫我伯阳就好。”
“你叫我这声伯父,那我以后就叫你伯阳了,你也别用‘您’来称呼我,我听着也怪难受的,你如果不嫌弃的话,中午留下来吃个饭吧,也算聊表谢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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