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按到床边,等着带头“大哥”发号施令,随时准备着对这对男女“用刑”。
王小巧被挡在房门外干着急,毕竟在人家家地盘上,她想骂,又不敢扫了大家的兴致,破坏了婚礼的热闹气氛,只能不停地喊,“咱闹归闹啊,可有点数啊!”
5
前排一帮二十几岁小伙子给后排一位四十岁冒头的人闪开身位,把他让到床边。
“上家伙!”
四十来岁男人冲厨房的方向指了指,几个年轻小伙子邪魅一笑,便往厨房冲去。
男人拍了拍大牛的肩头,“大牛啊,你可别怪哥,结婚就是图个热闹,这是规矩……我们也都是过来人,咱都知道,人这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闹的厉害些,就是为了给你长个记性……明白吗?”
史大牛头被按在床上,侧过脸来连连点头。
先头的几个小伙子气呼呼的从厨房折返回来,指着史大牛破口大骂,“NN的,大牛这伙计不地道,把家里的油盐酱醋、鸡蛋面粉啥的都他M的藏起来了。”
床边的几个小伙子气的“咳咳”叫,恼的直拍大腿。
史大牛撅着腚,“咯咯”笑,欣鑫坐在床上,也捂着嘴窃喜。
要说还是“老奸”来得“巨猾”,这男人眼珠子一转,赶忙差人去拿铁锅和炒勺。一群人还没想明白要干什么,这“老男人”便开口说话了,“大牛啊,这结了婚,小两口子就得过日子,就得围着锅碗瓢盆转……今天哥几个可得看看,你们两口子会不会做饭……要是不会,咱们手把手的教你……哈哈哈”
说罢,铁锅、炒勺取来了。“老男人”在铁勺把儿上拴根绳儿,绑在史大牛腰带上,让史大牛站起来,面对着欣鑫,铁勺顺着裆前垂下来,在两腿之间荡悠。又让欣鑫双手倒拿着锅柄,把整个锅扣在自己屁股上,猫起腰把屁股对着史大牛的“铁勺”。
史大牛一见这阵势,脸蹭的就红了,死活不往欣鑫身边凑。众人连拖带拽加推搡,还有人捡了根小树条抽打着史大牛的屁股,赶驴似的。被逼无奈,史大牛只能往前一送腰,“咣”的一声,铁勺撞锅,众人拍手叫好。“咣咣”了十几下才作罢。
“老男人”又差人拿来一个啤酒瓶子、一根筷子。他们逼欣鑫双腿夹住酒瓶,瓶口朝外,站在史大牛面前。把史大牛的领带扯下来,用领带蒙住大牛的眼睛,把大牛按着跪在欣鑫面前,让大牛嘴里咬住根筷子,筷尾含在嘴里,筷子尖儿直挺挺的对着欣鑫两腿之间,二人配合,把筷子插进酒瓶子里。
史大牛蒙着眼,怎么也插不准,后面还有几只大手使劲儿的推着史大牛的头。大牛只得硬挺着脖子,要不然更插不准。筷子头虽不尖,但也好几次插在欣鑫肚子上、腿上,疼的欣鑫“啊啊”叫。“老男人”亲自上阵,一手按着史大牛的头,一手抓住欣鑫的酒瓶口儿往里插。往往这时候,总有个别趁机“作案”的,借着帮忙的名分,偷偷蹭蹭新娘子的腿。
有个更过分的,干脆在欣鑫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欣鑫立马火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清脆悦耳。这还不算完,欣鑫顺手从两腿中间抄起酒瓶子,就要上去比划。史大牛见状不妙,恐是欣鑫反应过激的老毛病又犯了,赶忙上去抱住她,拦下酒瓶。
欣鑫怒目立眉,瞪着那名“犯罪分子”,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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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哈哈哈,别恼别恼啊,新娘子别恼……”,“老男人”赶忙拦住欣鑫,暖场道,“都是玩,都不是故意的……这结婚就得热闹热闹,大妹子可别当真……这个游戏就是培养你们两口子的默契……两口子在一块,面对问题就得患难与共、共克难关,你说是吧……哎,这方面咱们两位新人就做得很好嘛,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众人似提前排练好一般,纷纷应称着。
“要不这样吧,大妹子,咱换一个,玩点文明的,文明的啊……”,“老男人”似商量的语气,却面带十拿九稳的神气。
“咱说好,可最后一个啦啊!”欣鑫亮出了底牌。
“好好好……去,去,上我车上拿两盒酸牛奶来……唉,别忘了拿吸管啊……”
一人一盒,“老男人”把酸奶分给一对新人,“‘新婚一盒奶,情深似大海’,结婚就得喝奶,这是兄弟们的祝福……来都拿着,插上吸管……”。
众人起哄,想让男方把酸奶夹在裆里,女方夹在胸间,喂给对方喝,欣鑫死活不同意。见新娘子又要发火,就改了改部位,让两人都夹在胳肢窝里喂给对方。
欣鑫腋下夹着奶,史大牛探头去喝,一帮人有意往里推搡,大牛的头难免碰到新娘子**的酥胸,羞的他面红耳赤。
人群里一句,“史大牛吃奶喽……”,引得一阵哄堂大笑。欣鑫气的脸发紫,凶巴巴的扫视着众人。
轮到史大牛腋下夹奶,欣鑫凑上前去吮吸。后排有个小伙子来了句,“嫂子,好喝吗”,又引得一众人哈哈邪笑。
这时,又有个坏小子,趁着欣鑫倒口气凑上去喝奶的时机,猛地推按了史大牛的大臂一下,腋下的酸奶顺着吸管喷涌而出,呲了欣鑫一脸。欣鑫本能的向后闪身,酸奶又呲了她满满一脖子,顺着往下流。
“我C,我C,喷了!喷了我C……”,全场兴奋到爆,欢呼、口哨、拍手,“嘈”声一片。
“还不赶快帮新娘子擦擦”,不知从谁嘴里冒出这么一句,众人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一窝蜂地往欣鑫身上扑。史大牛奋力保护,可惜双拳难敌四手。
数不清的大黑手往欣鑫胸上抓,手摞着手,手拨拉手,指头顺着指头缝儿往里钻。“噗嗤噗嗤”、“吱扭吱扭”,乳白色的酸奶在指尖润滑,发出轻微声响,淹没在欣鑫鬼哭狼嚎般的呼救声中。
“啊……”,“啊……”,“哎吆咳……”,一个接一个的惨叫声连成一片。
众人捂着手,纷纷从床上退了下来。
只见欣鑫立坐起身,银色的发冠斜搭在蓬乱的头发上,裹胸的婚纱被扯烂了一边儿,露出整只雪白高挺的乳球,伴着她低吼的喘息,上下浮动。她右手高高举起,擎着支寒光锃亮的圆规,恶狠狠地冲着众人。皱皱巴巴的白婚纱裙上,沾了一小朵一小朵血红血红的“山丹花”。
“这小娘们儿,不知什么时候从包里掏了个圆规,扎死老子了,你看这一床的血……”头排的几个人捂着手骂娘。
史大牛赶忙脱下西服外套,给欣鑫包住。
整个屋死一般寂静。
“见红了,见红了啊……好啊,大吉大利,红红火火……”,“老男人”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哄着众人散了。
欣鑫举着圆规,怒目相送。待众人离去,欣鑫腰间一软,瘫坐在床上,吧嗒吧嗒掉泪,嘎吱嘎吱嘬牙。
“真他M的下作……男人没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