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怎么回到你那里,你胆子就变小了啊。”柳海越哭笑不得,想到了在法国那个丫头的无法无天,直感叹难道真的是水土的关系吗?
“要低调,低调,低调师父懂不懂啊。我在这里可没有你这个靠山了,能不给自己压力吗。”
“那我说直接对外宣布老子是你师父,你这丫头死活不同意。自作孽!”
“哼哼,谁不知道宣布出去了,我就贴上你的标签了,混哪里都是不得安宁,我才不上当呢。”流年单手叉腰,不服气的说道,“到时候更是作孽。”
“哎呦你这丫头,都学会顶嘴了?”柳海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气的呲牙咧嘴。
“笑话,徒弟我这是天生的,还用的着学吗?”流年昂着头,眸子里闪过了一抹狡黠的光芒,红唇轻轻的勾起,“嘿嘿,师父,身体还好吧。不要吃的太油腻,徒弟不在你身边,一定要听黎叔的话,不然看我过去了怎么收拾你。”
“当心我这把硬骨头把你的小手给揍疼了。”柳海越哈哈的笑道,心情极其的好,“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师父永远是你的后盾。混不下去了就来找师父,师父养着你也不是问题。”
“我知道了师父,有时间了,我会过去看你的。”流年笑着说道,心里暖暖的,有安姐和自己的师父,不论遇到什么,也足够了,她不再像是以前一样,是一个人承受所有了。
挂断了电话,流年看着桌子上画了一半的图纸,愣了几秒钟,慢慢的吐出一口气。
“加油,流年,一定可以混出一个名堂的。”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气。突然之间,一张冷酷的脸庞浮现在了脑海之中。顿时,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清澈的眸子里爱恨交加。
“夏艺,你为什么要出现。”流年苦笑一声。原本以为,他们不会有所交集,但是没有想到,还是见到了。
“你应该跟哥好好谈谈。”夏零的话在耳边响起,谈?谈何容易啊。而且,说不定他的心中已经有人了。想到当初夏艺接的那个电话,心中泛起了浓浓的苦涩与疼痛。那个女人,想必是他所关心的人吧,不然他怎会那样的紧张?
“纵使得不到幸福也好,我只求不会再心伤了,伤够了,我怕了,得不到快乐也无所谓了。”流年握着手机,慢慢的蹲在了地上,大颗大颗的泪滴从脸庞上滑落,清晰的泪痕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师父,我真的好想去找你。流年很累,非常累。”低低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往日里坚强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却是像一只流浪的猫咪,受伤了,也只能躲在角落,自己舔舐着伤口。
“少年啊,盛开的花朵可以开过几夏……”
暗下去的屏幕再次亮起,陌生的号码,流年抹了一把眼睛,亮晶晶的眸子里充满了疑惑,“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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